“咱就是說,咱這么做是不是有一些不人道。
這個佟雷軍其實也沒啥壞心思,認真喜歡一個人,也挺真誠的。
但凡要是性取向正常,都……”姚春燕走過來,看著佟雷軍被耍的迷迷糊糊,莫名覺得有些不仁道。
“性本善,我都覺得這么耍他有些過意不去了。
純愛戰士,不能因為性取向,就覺得另類吧。”
沈建設嘆氣,“現在這些問題都不是咱們能顧慮的。
我們要盡快先把這個任務完成了。至于這個佟雷軍……唉。”
但凡在后世,可能在性取向這塊就不會太過于的約束。
沈建設對于這一塊保持中立的態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
“佟雷軍,剛才散場的時候,我看到你跟秦寡婦走挺近的,你們兩個……”
聽到這話,男人慌不則亂,立馬解釋,生怕馬建軍誤會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秦寡婦找我有點事。
說說了兩句話,你可千萬別誤會了。”
“我有一些好奇,你們兩個有什么話說。
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一塊兒去的關系。
何春生前腳就被抓走了,你就跟秦寡婦啊啊攪和在一塊,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你們兩個有什么關系。
明眼人肯定都會覺得,你為了秦寡婦,所以把何春生送進局子里里。
你們倆個私下里有一腿。”馬建軍一臉八卦的模樣。
“啊呸,秦寡婦就是個蕩婦,我可看不上。
這村里面,十個男人有九個男人,都跟她穿過一條褲子的。
我才瞧不上呢,這種女人風流成性,誰知道有沒有病。
給點好臉色,就粘著上。”一臉不屑的模樣,讓人還真信以為真。
“實話跟你說了吧。這話是秦寡婦讓我說的。
她讓我指認何春生,那天我去壩上了,跟你們待在一塊。
壓根就沒看到何春生。都是秦寡婦說的。
她說只要我愿意按照他的話來說,何春生被公安抓走之后,她就會給我一根金條。
從城里回來之后,我手里就沒啥錢了,我不得弄點錢花花。
也想給你弄點好吃的,所以我就答應了秦寡婦。”
“秦寡婦有金條?”馬建軍一臉不信的模樣。
“我咋那么不相信呢。這秦寡婦要是自己手里有錢,為啥不留著自己花呢。
還要給你一根金條,讓你說幾句話的事,就值一根金條,這里頭不會有坑吧。
她那金條給你了?”
“她沒把金條給我,但她把藏金條的地方給我說了,就在蘆葦蕩的那片小樹林里。
埋在一棵樹下,她讓我自己去挖。”
越聽,馬建軍覺得越不對勁,這世上哪有掉餡餅的事,就隨便說幾句話,就值一根金條了。
“我勸你一句,你還是得注意一些,聽這我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不可能讓你占便宜的。
你就沒想過這秦寡婦手里的金條哪里來的,她一個寡婦。
得錢不正當,都昧良心,你就不怕花了,回頭姘頭或者姘頭婆娘來找你鬧啊。
這錢來路不正當,回頭出手,你就被抓了,是要吃牢飯的。
對于臟貨,公安局都在嚴查,只要你一出手,當場就人贓并獲!”
馬建軍覺得佟雷軍也挺傻的,苦口婆心的勸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