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嚷嚷了一句。
馬紅花冷臉,看著吳忠,“行,那就等著馬文兵回來。
你問問他,但凡能從他嘴里聽到不一樣的東西,我都給你賠禮道歉。”
馬文兵那小子,什么貓屎性子,她能不知道?
這小子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她都知道。
根就已經定性了,被帶歪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子都是這樣的人,兒子能教出啥樣的來。
馬文兵從衛生站回來,沒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居然就傳出了這種‘造謠。’
“你說,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跟我和你娘說,你最近在衛生站表現的不錯,還有不少病人夸你嗎。
為什么有村里人在說,你亂行醫開藥。馬文兵,你老實交代!”
“你是不是又被著我和你媽胡搞亂搞了。
我跟你說,行醫救人,這可是涉及人命的,你到時候鬧出什么事來。
我可不替你擦屁股,也處理不了這類事情。”當著馬紅花的面,吳忠話語嚴厲。
這是在馬紅花的面前裝呢。
這會要是幫著兒子說話,后果不堪設想。
馬文兵試圖辯解,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自己說出的話,你自己信嗎?說屁話呢……”
“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去衛生站了。”
馬文兵瞪大眼睛,“媽,為什么啊,憑什么不讓我去衛生站啊。”
“憑什么?你差點把人害死了,你再去衛生站,就是作孽。
當初我就不該讓你爹給你走后門,現在倒是好……
走后門不說,還亂開藥,現在村里人,是亂說的?
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你前兩個月去縣城培訓,是去培訓的嗎?
有沒有偷偷跑出去玩……”馬紅花質問著。
馬紅花的一聲聲質問,給馬文兵問的懵了。
兒子答不上,女人就知道,和她猜測的應該沒兩樣。
這培訓的期間,只是混混而已,壓根沒學什么墨水到肚子里。
開出來的藥,哪里能治病,不吃死人就不錯了。
“村里前陣子有人就看到你在鎮上勾搭妹子。
回來以后,我也只當你是周末放松,現在想來……呵呵呵,是我想多了。”
“那我也去認真學了……”
“認真學了多少?為什么人家吃了你的藥越發嚴重。
跟你同期的那從省城回來的沈啥,就那么厲害。
針灸拿藥看病,都讓人夸獎!還有,為什么你們看病是免費的。”
“人家為什么看病就能收費?合著你們去衛生站是倒貼的?
你接著要去衛生站,可以,我和你爹從今天起,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就看你自己能賺多少錢,養活自己。
賺不到錢,也怪你自己沒本事。”馬紅花直接放狠話了。
沒想到馬文兵來了一句,“那我要是不去衛生站呢?”
“沒出息的。”
“衛生站不去,回頭就讓你爹給你另外想辦法找一份工作。
踏踏實實的去上班。別在到處晃悠了。”
“那每個月還有零花錢嗎?”馬文兵關心的就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