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設在海上進行生存挑戰,而沈家這邊也是一鍋亂麻。
沈建設丟了一魄,整個人變得冰冷無感情,性情也越發的暴虐。
從醫院醒來之后,就一直跟原胡同里的那些混混在一塊。
成天不著家,沈母三令五申的要求沈建設別不務正業。
想給沈建設安排一份正經的工作,沈建設就跟沒聽見一樣,左耳進右耳出,沒把沈母的話聽進去。
看著兒子游手好閑,跟著一群的狐朋狗友,還會跟家里要錢,二十好幾的,還沒有正經的工作,用錢也是朝著他們伸手,這哪里正常人家孩子能干出來的事。
非得給他養廢不可,沈母著急上火,退休后的日子原本過得舒心,可卻不知怎么的,兒子成這樣了。
好像就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在這期間,沈母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但是都想不起來了。
女人解決不了問題,被焦慮和困擾氣得病倒在床,而沈建設卻依舊我行我素。
“你說你跟他較什么勁兒,他從小到大就不聽人勸,性子脾氣倔強的很。”
“現在倒好,沒把他怎么樣,反而讓自己病倒了。”
沈父嘆氣,將煎熬的湯藥端進屋里。
“誒,老頭子,你說會不會是咱家建設碰上啥東西了。
咱們要不要找一個人回來給他看一看?我聽大院里的人說,這種有點像鬼上身。
好多孩子不聽話,請了法師回來,做完法事以后,那些孩子各個都變乖巧了。
我感覺就咱的兒子,不至于性情大變成這樣,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半點情面都不講,你知道前些天不……”沈母靠坐在床頭,跟他說起了前陣子發生的事。
前些天,沈建設帶著一群混混回家,正好碰上沈母在整理房間。
最近一陣,沈建設老是把外面亂七八糟的人給帶回家,一回來就是喝酒吃肉劃拳搖骰子,還在家里賭錢。
跟二道混子有啥區別,把她當成一個傭人,給他們端茶倒水又做飯。
沈建設更是使喚的她沒有絲毫的邊界感,她是老娘,讓她去給他們做飯泡茶。
那天差點沒給她氣暈。
隔了幾天沒回家,看到沈建設,忍不住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沈建設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徑直的就從她面前走過去,進了他們兩口子的屋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曉得他們藏錢的地方。
甚至一聲招呼都不打,得虧她換了個地方,才沒被拿走,那是他們的養老錢。
每個月的退休金,這一陣都被他伸手要的差不多了,按照這種形式,不敢想,他們兩口子接下去是不是的露宿街頭要飯去。
他們想著跟沈建設聊一聊,人是坐著,魂卻跑了,你說你的,他玩他的,冷著一張臉,就沒見他笑過。
女人心里不是滋味,她覺得兒子變了,不是自己以前那聽話懂事,不用操心的孩子。
“那天,我破口大罵了他一頓,你知道他反應怎么樣?”
該玩還是出去玩,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沒臉沒皮的。
度日如年,她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兒子變回從前的樣子......
沈父吹涼了湯藥,沈建設這副無藥可救的樣子,他內心已經是半放棄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