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值上來講,嘉世絕對是最高的存在,冠軍所能夠帶來的,絕對不是獎杯和戒指那么簡單,知名度才是投資商所追求的。
之前葉修說過他的工資很低,楚文淵也詳細了解了這件事,從道理上來講一葉知秋身價能頂幾十個不露臉的葉秋。
不露面推廣投資商的產品,葉秋的價值和雞肋差不多,不過幸虧有楚文淵推動的直播合同,算是緩解著一情況,不露臉,但可以在直播間念廣告或者掛廣告商的名字,以抽獎的名義進行推廣等。
可惜,身為商人,楚文淵了解陶軒這種突然暴富的人的心理歷程,膨脹,先是心理的膨脹,感覺自己可以了,接著是欲望上的膨脹,想要的更多。
近幾個月,葉修的直播時長為每個月八十個小時,位列職業選手之最,這算是他對嘉世的妥協。
家里條件極高,為了勝利而打職業的葉修,在聯盟商業化加速的情況下,無奈的妥協了。
壓榨是人的天性,今天能對葉修下手,楚文淵相信陶軒敢對蘇沐橙下手,賽場新人,粉絲眾多,合同不短,沒有背景,這樣的吸金利器,誰不喜歡。
仔細的看了一遍,嘉世第四賽季的贊助商,合同的金額,是第三賽季的三倍,這時候,它才算是名副其實的,真正值那么多的存在。
合上筆記本,他坐上高鐵,商務座,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下車后,楚文淵就提著一個電腦包,打了輛車,前往了市區的別墅區,刷門禁卡,進小區一氣呵成。
掏出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楚文淵平復了一下心情,推門而入,說道,“我回來了。”
沙發上的楚母扭頭看了一眼自己兒子一眼,儼然沒有了楚文淵剛回國時候的熱情,全當沒有聽見。
早走準備的楚文淵也不尷尬,把下套口罩都掛好,換上一雙拖鞋,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側面的沙發是坐下,拿起果盤里的一個橘子,說道,“聽說我未婚妻跑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瞪了楚文淵一眼,楚母沒好氣的說,“你都和別的姑娘攜手打比賽,撒狗糧去了,快過年了,家都不回,去陪別的姑娘,柔柔怎么可能不跑。”
“切。”吃著橘子,楚文淵一改原來在家的乖巧影響,吐槽道,“小唐才十八歲,還沒享受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你們就讓人步入婚姻的墳墓,不跑才怪呢,我今年才二十,你們就給我找未婚妻,要不是老楚給我下馬威了,我非等明天才回來。”
“小兔崽子!”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楚母說道,“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以前那么乖,是不是那個小孤兒給你帶壞了。”
“她有名字,你別說什么小孤兒,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接受你們的安排,婚姻我想自己做主,我在國外的資產,不比唐氏創業集團差,為了那點玩意,你們就要犧牲我的婚姻?”正色的看著楚母,楚文淵沒生氣,只是表情和語氣都很很嚴肅。
父母養育了他,他沒資格和他們生氣,但糾正是必須的。
“哼。”楚母作為家里最小的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人是沒什么大問題,小脾氣絕對是有的,她扭過頭去,哀怨的說,“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都能兇媽媽了,唉,不好管了。”
無奈的聳了聳肩,不講道理是女人的特權,媽媽也不例外,楚文淵吃完橘子,說道,“唯獨這件事,我是不會讓步的,你生氣也沒用,人這一生,總要固執那么幾次。你要是節食,我就陪著你,你要是生氣,揍我一頓也行。你也可以當我叛逆期到了,都可以,我在家待三天,初三就去h市,就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