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
這個名字一出,全場皆寂。
眾人俱是望向了他,臉上充滿莫名震驚。
下一刻有人說道:“蕭逸,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呢?”
“嗯,的確很耳熟……”
“我想起來了,他是蕭家那個被逐出家門的蕭逸!”
這話頓時提醒了眾人,他們都是如夢初醒,死盯著蕭逸。
他們的目光變得有些敵視,一個個都像是要殺了蕭逸一般。
蕭逸內心毫無波動,他知道這些人為何如此敵視自己,沈采采已經告訴了他,他與杜馨兒有婚約,雖然他不在意,可這些人卻是比他還在意。
“聽說這蕭逸與杜馨兒有婚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管他是不是真的,他以前就是個廢物,怎么配得上杜馨兒?”
蕭逸神情古井無波,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他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陳默天的身上。
今天,蕭逸對誰都看不上,唯有這陳默天,讓他心中生火。
所謂快意恩仇,若是有仇不報,有怒不出,那還叫什么快意恩仇?
還沒等蕭逸開口,那黃猛卻是先跳了出來,他冷冷的看著蕭逸,說道:“就是你這個大學生?識相的快點滾蛋,免得待會兒吃苦頭。”
蕭逸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道:“就是你,搶了我的符紙?”
不知為何,黃猛感覺自己竟然有些恐懼,不過他隨即想到有陳默天給自己撐腰,立刻就不怕了。
“就是我搶的,你能怎樣?”黃猛嗤笑道,囂張無比。
但很快他就囂張不起來了,因為一個酒瓶飛向了他,直接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砰的一聲,酒瓶碎裂,酒水四濺,而黃猛的額頭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他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蕭逸幾步向前,一把擒住黃猛的脖子,將他扔在地上,而后一腳踩在其臉上,鞋底也旋轉起來。
于是乎,在他腳下的黃猛痛的又如殺豬慘叫,聲嘶力竭,凄厲無比。
“搶了我的東西,還在我面前叫囂,真以為我沒法治你?”蕭逸可不管這黃猛如何慘叫,總之腳下沒有一點留情。
蕭逸很冷酷,他行動果決,讓眾人都是傻眼,有人不禁往蕭逸的手里看去,還有一個酒瓶在,不知道下一個會扔在誰頭上。
這里一時又變得死寂無比,沒有人出聲,他們都不由得看向陳默天,不知道陳默天會做什么應對。
而此時的陳默天已經漸漸地有點恢復了過來,他的手里有一塊折起的手帕正貼在頭上,但還是有鮮血順著鼻頭流下,再加上此時他的目光陰厲無比,因此讓人不由得心中發顫。
陳默天的眼神很陰冷,他英俊的臉龐在扭曲,身體在輕輕的發抖,拳頭握起,手臂上有青筋凸顯出來。
怒!
陳默天內心有滔天大怒。
自己是誰,自己可是陳默天,陳家的少爺,何曾有誰敢在自己頭上動土?
還有,這里可是自己的地盤,自己是這里的王才對。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敢往他頭上扔酒瓶,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被驅逐出家族的少爺罷了。
這算什么?
這算什么!
陳默天如是一只受傷的兇獸,猛地抬起頭來,盯著蕭逸,那目光陰厲且充滿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