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三,我們走!”蕭逸叫了毛三一聲,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一時之間,覃錚他們愣在那里,寂靜無比。
許久后,覃錚深吸一口氣,道:“此人很強,我不是他的對手。”
有人問道:“大哥,那怎么辦?”
覃錚道:“別急,我們是跟著李家混的,李家有高手,我去請。”
……
回到了雜易街來,毛三給蕭逸找來一張板凳坐著,然后他則守在攤位前開始賣符紙。
雖然定價一張符紙五千塊,但是仍然有人來買。
這次蕭逸一共制作了三十張,一共賣完就是十五萬,對于蕭逸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成本,是凈賺,在別人看來,這簡直就是有些搶錢的意味了。
不到一個小時,這些符紙便是全賣了,毛三把賣到的現金全部交給蕭逸,而蕭逸從里面抽了幾千塊出來,讓毛三拿著去跟他的那些手下喝酒玩樂。
毛三連忙道謝,就要離開,但在這時,卻有一個女人帶著幾個保鏢攔住了毛三的去路。
這女人一頭烏黑長發,身穿一件白襯衫,而下面則是一條西裝褲,她的身材高挑而又豐滿,有一種古典韻味。
毛三也是明眼人,一下就看出這女人的身份不一般,連忙笑著道:“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最后一張符紙已經被買走了。”
言下之意便是,已經沒有符紙可賣了。
女人道:“這么說,今天的符紙沒了,那明天有嗎?”
毛三道:“這不好說,得看我老大的心情。”
“什么意思?”
“我老大心情好,就有得賣,如果心情不好,恐怕給再多的錢也買不到。”毛三老老實實的回答。
女人沒有說話了,她的目光一轉,落到了蕭逸的身上,此刻的蕭逸正翹著腿,面帶笑容的看著她。
“你就是他的老大?”女人問道。
“不才,在下蕭逸,正是!”蕭逸道:“不知你有何貴干?”
女人嗯了一聲,道:“我叫白婧雪,想跟你買一張符紙,不知你有沒有?”
蕭逸立刻聽懂了她的意思,道:“你是要定做?”
白婧雪微微點了點頭,精致的面容上滿是沉著與冷靜,她說道:“我聽說你的符紙很靈驗,只要你制作的出來,價錢都好說。”
蕭逸沒有立刻答應,道:“先說說你的要求。”
但白婧雪搖了搖頭,道:“不好說,這樣吧,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可以到我家去一趟,到了那里,你自然就能明白我的要求了。”
“這樣啊,我現在就有時間,走吧。”蕭逸起身來。
在白婧雪身后的那些保鏢立刻讓開了一條道。
隨后蕭逸與白婧雪肩并肩,一同走出了雜易街,在外面早已經停著一輛霸氣的路虎車了,白婧雪邀請道:“請!”
蕭逸笑了笑,抬腳便走了進去。
待到白婧雪進來后,這輛路虎便開走了,那些保鏢則是坐在另一輛車里。
雜易街街口,有兩人將手里的報紙放了下來,然后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將他所看到了一切報告了回去。
夜光會所。
當陳默天收到這個消息之后,他的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怪了,這個蕭逸不過是蕭家的棄子而已,怎么連白家的千金都去請他了。”
片刻后,陳默天叫過一個手下。
“去給我查一下這蕭逸的生活,他是從什么時候發生改變的,所有的一切都別放過,查到之后,立刻向我稟報!”
“是!”
那名手下應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