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一邊開著車一邊道:“報答你可以,但師生戀就別想了,你太小了。”
蕭逸一臉不解的眨眨眼:“你是指……”
“你想的是什么,我就指的是什么。”蘇傾城道。
“你別太絕對了,我怕掏出來嚇死你。”蕭逸一本正經道。
“……”蘇傾城。
一路上,蘇傾城有意無意的說著她今天做這些事的打算,她從青龍大學辭職了,然后辦了一個公司,他現在急需客戶,經過某種途徑打聽到了圓方這里聚集的富豪以及貴婦,然后就帶著蕭逸來了。
只是想蘇傾城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會如此的容易和簡單,這一切都是因為蕭逸。
如果沒有蕭逸的話,客戶能不能拉到就不說了,單是蘇傾城能不能保住貞操,這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蘇傾城把蕭逸送到了家門口,然后才開車離開,而在家門口,早已有人等在這里了。
“蕭少。”樓晟笑著,極為恭敬。
“有事?”
樓晟迅速的拿出一張支票來,雙手遞給蕭逸,而蕭逸攤開一看,這支票上是兩百萬。
“出手還挺大方的。”蕭逸呵呵一笑,沒有一點扭捏,將這張支票收了起來,他救了姜拙峰,是拯救姜家于水火之中,他拿的理所當然。
樓晟沒有離去,他又拿出了一張照片來,遞給蕭逸。
當蕭逸拿過這張照片看了一眼之后,神色頓時一震。
這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正是他的父親蕭震山,而另一人蕭逸不認得。
似乎是知道蕭逸的難處,樓晟輕聲道:“蕭少,另外一人是杜家家主杜宏風,當初他們兩人交好,而你父親的死,就算不是這杜宏風做的,那也與他脫不了干系,或者……他知道內情。”
蕭逸神色恢復了平靜,淡淡道:“是姜青蘿讓你這么說的?”
樓晟:“是!”
蕭逸揮揮手讓樓晟離去了,他沉吟片刻,然后走進了院子里。
此時天色已晚,廚房里叮當作響,蕭逸到廚房里一看,居然是蕭幼薇在做飯,她身上捆著一條圍裙,滿臉的認真之色。
“怎么是你在做飯,媽呢。”蕭逸道。
“哥,你的記性真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記了嗎。”蕭幼薇反問道。
蕭逸一怔,思索片刻,終于想起來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正好是他父親蕭震山的忌日。
每年的今天,母親趙懷萍都會到父親的墳前去,這一年的今天也不例外。
蕭逸出了廚房,離開了宅院,不久后他來到了一個公墓陵園里,看到了在一塊墓碑前的跪坐著的趙懷萍,蕭逸走了過去。
趙懷萍擦了擦淚,說道:“你不在家待著,怎么跑這兒來了。”
蕭逸在墓碑前跪下,拿起紙錢燒了起來。
蕭逸看著墓碑上的遺像,那是一個年齡只有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值男人的黃金時期,卻是與家人陰陽兩隔。
這是趙懷萍的丈夫,也是蕭逸的父親,在蕭逸只有十一二歲的時候便離世了,此后孤零零的躺在這里,蕭瑟落寞。
蕭逸端起了墓碑前擺放著的一小杯酒,他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將杯里的酒灑在了墓碑前。
“你的仇,我心里記著!”
“父債子償,父仇子報,不論他是誰,我都會提著他的人頭來你墓碑前祭奠。”
“我……”
“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