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去看他。
杜澤明似乎對她這種反應不是很滿意,剛想說些什么,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清柔,醒了嗎?”一個年輕男人的在外面響起來了。
杜澤明攬著林清柔的手就是一緊,然后盯著林清柔似乎是在質問她。
林清柔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外面的人是姜鶴,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姜鶴開始學著宋苗叫自己是清柔了,這種稱呼讓杜澤明聽到明顯是在挑釁。
門外的姜鶴敲了幾下門就直接開門走進來了,看到杜澤明是在攬著林清柔,兩個人擠在了一張床上,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說道:“高等病房是有陪床的床位的,就在那邊靠墻的位置有個折疊床,不用兩個人一起擠。”
“我們樂意。”杜澤明馬上接話說道。
姜鶴看了他一眼,沒有接他這句話。林清柔看了看兩個人,兩個男人似乎都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你在這干什么?”杜澤明見姜鶴不說話,看著姜鶴問道。
今天的姜鶴穿了一件薄襯衫,外面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針織外套,看上去像是一個剛剛從學校里面走出來的大學生,是過來看望自己的老教授的。
“別沒良心了,昨晚前前后后的給你跑流程和住院手續的可是我,現在問我為什么在這?在這等著給你下墓的。”說著,姜鶴將手里面的病歷表和一份檔案拍到了床上,然后雙手插進口袋里面說道:“你那個脾氣,也就欺負欺負林清柔這種現在離不開你的人了,正常人誰愛跟你聊啊。”
說完,對著林清柔說道:“門口過一會兒有來賣早餐的,自己買點,宋苗今天要上班沒空過來,我剛好輪班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上忙的。”
林清柔沖著姜鶴笑了笑,昨晚確實都是靠著姜鶴忙里忙外的把手續給辦好的,如果不是姜鶴在的話她一個人可能真的都顧不過來。
但是這個笑在杜澤明的眼睛里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伸手拿過了姜鶴仍在床上的病例,然后低沉著嗓子說道:“墊了多少醫藥費我一分不少還給你。”
姜鶴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出了門。
杜澤明看著姜鶴的背影,眸光閃動了一下,然后低下頭去翻著自己手里面的病例本。
杜澤明被打傷的這件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就連杜澤明的秘書都不知道,林清柔去買了早飯回來就聽到杜澤明打電話說最近杜良德的身體不舒服他要去照顧老人兩天,等下周一在直接去上班。
林清柔雖然很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但是只要杜澤明不說,林清柔就不問,就像今天早上的那個吻,杜澤明不說為什么吻她,她就當杜澤明是一時興起想要這么做的,不需要什么道理。
兩個人吃了一點早飯,便有護士進來給杜澤明換藥換紗布,護士前腳剛走,昨晚的幾個警察后腳就進來了。
林清柔這才想起來,他們說過讓林清柔在杜澤明醒過來之后告訴他們的,自己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
幾個人進來之后互相遞了一個眼神,便有那個女警察出來讓林清柔回避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