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明將錢包打開,里面并沒有缺少什么,甚至還多了一張便簽紙,這張便簽紙想必是送錢包來的人所留,或許是想要索取一些回報吧。
他不屑地將本已對折的便簽紙打開,里面卻是這樣寫道:杜先生,這是您酒吧遺落的錢包,本該一早就將它送還給您,但因為我正好有工作需要處理,就耽誤了時間,還請您諒解!再次感謝您在酒吧的出手相助。劉安霏。
杜澤明看到這些,感到有些意外,這張便簽紙上并沒有留下聯系方式等其它信息,單純只是來送還錢包嗎?真的不圖回報?
他心中覺得這個叫劉安霏的女人,與自己想象的很不一樣。如果換做其他女人,這樣的大好機會必定會好好利用,她們會可以等到自己到達公司時,才當著別人的面現身,將錢包親手交還,這樣可以讓自己硬記下這個人情,想自己索取好處就更方便直接些,而且還能在現場獅子大開口,自己也不好拒絕。
又或者,那便簽紙上也會可以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以及甚至會噴上一些莫名其妙的香水味來引起自己的注意,然后徐徐圖之。
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但,這次的結果并不是這樣。
難道自己想得過于狹隘了?杜澤明自嘲著將錢包放入自己的手提包,小紙袋已經從錢包上解下來的絲巾,被他隨手丟棄在了一旁的垃圾箱里。
吃過午餐,讓杜澤明非常焦急等待的那個人終于出現了,他就是連諾。
連諾從酒吧接受杜澤明的委托后,就去找了那個叫王霜的記者。現在,連諾親自來到了杜氏集團,走進了杜澤明的辦公室,他站在杜澤明面前,神情并不讓人愉悅。
“王霜確實不是什么大人物,她承認自己的文章報道,是由別人暗地支持和引導的。”連諾看著杜澤明說道。
杜澤明對此并不感到意外,他更關心連諾是否還有其它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他。
連諾在杜澤明面前坐下,伸手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只u盤。
“這是從王霜手中拿到的。”連諾說著,將u盤遞給杜澤明。
“里面是什么?”
“你打開就知道了。”
杜澤明只好將u盤插入電腦,很快隨著電腦的讀取,u盤里面的內容呈現在了杜澤明面前。只有兩個視頻文件,分別標注了年月日,顯然是攝像頭攝錄的視頻。
杜澤明隨即點開了其中一個,這個視頻是一名看起來非常疲倦又邋遢的男人。
“當時她拼命反抗,我真的什么也沒做。”視頻中的男人再不斷地回答問題,顯然在他眼前應該有寫字板之類的東西,寫下了一些問題并交由他來一一回答。
這時杜澤明發現,這個男人的手腳明顯是被束縛著,而他口中正在講述的,正是林清柔的那次被擄掠事件。
也就是說,視頻中的男人就是那次案件的當事人,就是他在醫院附近將林清柔綁架,將她帶到昏暗的工地實施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