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說完咽了咽口水,在杜澤明面前站著的時候,那大叔就已經感受到一股很霸道的力量了,那是杜澤明那陰狠的表情中散發出來的氣場和能量,能夠讓大叔僅僅只是接觸到杜澤明的時候就開始緊張道發抖。
杜澤明慢慢抬眸,上下掃視了一眼那個大叔,也并不上前,只是站在原地,沖那大叔微微勾起了嘴角,“我跟這家是什么關系暫且不說,從客觀的角度來看,你這一個大男人欺負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就是你的不對了。”
杜澤明沒有提及自己和林清柔的關系,畢竟在現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說出他和林清柔之間的關系對此刻的情形也是沒有說嗎幫助的事情,他知道什么叫做避重就輕,知道什么叫做先下手為強,將對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
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已,杜澤明就已經將現如今這般情況下的優勢都攥在自己手中,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偷偷換掉了助理,將話題引到大叔身上。
在場的大多都是圍觀群眾,所謂圍觀群眾,其實就是他們大多都是極其容易變換心思的人,所以杜澤明那么刻意的一提醒,這些圍觀群眾就直接被帶跑偏了,底下也開始有人竊竊私語說那個大叔這樣做不合適。
杜澤明往大叔身后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明顯的對圍觀群眾的滿意,這一切都在杜澤明的預料之中,“有什么話呢,我們就好好說,別什么事情都要動手動腳的,這被別人看去還以為你是故意地在欺負人家小女生呢。”
大叔見自己現如今在群眾的意見中逐漸處于劣勢,連忙繼續道:“我不管,我只是要他們的一個解釋而已,畢竟這事情總歸是他們做錯了的吧,我這樣做只是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并沒有做錯其他的什么吧?”
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這大叔也是有點段位的,在適應過來杜澤明的強大氣場之后,也是迅速地找到了事情的解決辦法,直接將局面又變回了一開始有利于他的那一方。
杜澤明也不著急,護著林清柔在自己身后的同時,拿起了桌面上那破碎的茶杯,仔細看了一眼,雖說看上去倒不像是摔碎的樣子,因為上面只是出現裂痕而已,并沒有見到什么摔過之后的小粉碎的痕跡。
不過,倒還是有一種可能的,“你說這和茶杯的燙了一下之后就碎了,但是,這位先生你是否記得,你在倒入開水之前,這個杯子是不是很冷呢?”杜澤明只是輕聲提醒了一句,列舉了一個可能性的同時震懾對手。
他想要看的是那個大叔的反應,果不其然,杜澤明這句話一出,那個大叔就已經開始慌亂了,畢竟這些差距還真的就是被他們這樣弄壞的,真的就像是杜澤明說的那樣,他們先是將茶杯放到冰箱
里面冷藏,之后再拿出來直接用熱水澆,這才會出現被燙裂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