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演奏完了,準備就到下一個曲目了,你這都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剛才我演奏的曲子你不會也沒聽吧,你要沒認真聽,那我可要生氣了啊。”說著楊如水佯裝出一副即將要開始生氣了的樣子。
林清柔見狀連忙解釋,“聽了聽了聽了,那首曲子簡直不要太好聽,簡直了,棒極了!”楊如水聽著也是笑開了,也并不是因為那樣的贊美,而是因為林清柔這故意夸張的語氣是在是太過于可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鬧了一會兒之后,下一個演奏家的曲目也開始了,林清柔和楊如水便也都安靜了下來,這是對于一個演奏者最起碼的尊重。
雖說林清柔其實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李奧跟她說的那些,她知道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情而已,一定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楊如水能夠走到今天的這一步也一定還有很多他不愿意告訴世人的磨難。
楊如水不說,林清柔自然也不會去問,這場音樂會到了后半截的時候,楊如水似乎也發現了林清柔不是很高的興致,隨即便也跟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之后,在李奧那滿是笑意的視線之中,跟林清柔走出了歌劇院。
每個人輝煌的背后總都會有著別人所做不到的艱辛,正如同每一個光芒萬丈的舞臺背后都會有著黯淡無光的角落一樣。林清柔什么都沒有說,楊如水也很有默契地什么都沒有問,兩人就沿著洛杉磯的小道慢悠悠地走著,走著……
一彎明月高掛在夜空,今夜的風,似乎不似平日里的那般寒涼。
洛杉磯別墅區,高瑾正在與施密特一家共進晚餐。高瑾端坐在位置上,手握刀叉用精致的銀餐具切割著小羊排,五分熟的羊排一刀見血,小小的一塊肉被女人用銀叉子插起來蘸上醬料放入口中,嚼得津津有味。
“親愛的,嘗嘗新出爐的面包。”餐桌上的這些高級料理都是專門的廚師制作的,每一道都能滿足挑剔的美食家的口味。然而麗芙夫人不喜歡這些,她比較喜歡吃自己做的東西,并向客人推薦自己做的東西。
施密特先生是個挑剔的美食家,而麗芙夫人是個素食主義者,由于二位的不同飲食習慣,于是餐桌上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以高瑾為界限,餐桌上左邊擺放的是是精致的肉食,右邊是香甜的糕點和水果。
施密特家的兩個孩子早已見怪不怪,時不時往左邊夾幾個肉餅,時不時從右邊取幾個面包。這只是普通的家庭聚餐,而坐在他們對面的是熟悉的高瑾,所以他們一點也不見外。倒是施密特的兒子,正在上高中的約翰,盯著美麗的高瑾看怪不好意思的,待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
“多謝款待。”高瑾很感激他們夫婦邀請她吃東西,如果是平時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天是施密特夫婦的女兒佩兒回來的日子,佩兒聽說高瑾也在洛杉磯,于是要求父母無論如何要邀請她來家里吃飯。
施密特夫婦目前正在分居,在很久之前,施密特夫人就讓別人稱呼她為麗芙夫人了。除非必要的場合,不然他們兩個絕不會出現在一個地方,高瑾和施密特先生吃過飯,也和麗芙夫人吃過飯,但是同時和兩個人一起吃飯卻是頭一次。
高瑾不知道斯密特夫婦為什么要分居,但是卻能感受到他們兩個雖然分居了,但是對子女的感情并沒有什么改變。托佩兒的福,他和施密特先生成了忘年交,也正因如此她的高氏集團才能在建筑領域橫插一腳。
“老朋友,雖然我此時開口有一些不合時宜,但是昨天我的一個老朋友跟我說,他看到了杜先生和一位美麗的女子在格里菲斯天文臺約會,你是不是被劈腿了?”施密特先生厚著臉皮對高瑾說道。
施密特特別喜歡跟年輕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