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人跟蹤可能會被懷疑,但他們恐怕想不到會有兩個人來探聽消息吧,他們這副樣子說是路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是的,你沒有認錯,這個身高這個體型我也眼熟。”夏令瞅了杜澤明一眼,低聲對高瑾說道,雙方交流確認了信息之后,又繼續手牽著手若無其事的往前走。街上的人不算少,但是也絕對不多。
他們和很多人擦身而過,但是往同一個方向走的也始終只有他們幾個人而已。于是就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一幕:楊如水和林清柔在前面有,帶著帽子的杜澤明隔著一段距離在跟著他們走,假扮情侶的高瑾和夏令也隔著一段距離在悄悄打量杜澤明。
躲在暗處訓練有素的保鏢有點為難,似乎有一撥人在盯著自己的老板,要不要出來提醒一下偷窺偷的忘乎所以的老板這個問題。保鏢團內部沙量了一下后決定還是不要提醒老板了,這不是工作內容,他們就要保護目標的安全就好了,于是就全體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高瑾原本是想看看楊如水和林清柔在干什么的?有什么把柄可以抓住,但是現在似乎不需要了,有杜澤明的眼線跟著他們,甚至杜澤明已經親自跟著他們了,他們再做什么似乎也無用功了,于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偷偷跟著杜澤明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
“出來!”一聲厲喝打破了公園的平靜,也打破了跟蹤小隊平衡。除了保鏢團,其余的兩撥人都露出了馬腳。楊如水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而杜澤明在慌亂之中也發現自己后面跟著人。
“什么人?”楊如水將林清柔護在了身后,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那個戴著帽子,穿著長風衣,低著頭的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穿的像個雨夜殺人犯似的,雖然沒有帶著口罩,但是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臉,他的雙手也一直插在衣兜里,讓楊如水不得不小心防備。
杜澤明停住了腳步,但是沒有回應。他依舊保持著有些低著頭的動作,比起要向楊如水解釋什么,他更在意的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而且他還抱著一點希望,就是楊如水只是乍自己而已,只要他不承認,林清柔就不會知道他跟蹤了他們。
“這是……”被楊如水護在身后的林清柔有些顫抖的問道。,突然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感染到她了,她有點慌。大早上的,楊如水突然和一個裝扮詭異的陌生人對質了起來,但是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更害怕了。
“不要害怕。”楊如水握住了林清柔的手低頭小聲安慰道。這個舉動和落入了杜澤明的眼中,頓時打翻了某人的醋壇子,不,別人的是醋壇子,杜澤明的是醋缸。只見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來,把嚇得往后仰的兩個人相互抓住的雙手牢牢握住,猛的抽開,只抓住他所認為的“咸豬手”怒視楊如水。
“啊!”林清柔小聲的驚呼道,然后跑去要掰杜澤明的手。雖然震驚,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阻止杜澤明發火,因為他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抓著楊入水的手都發白了。
“你放開!”林清柔急切的喊道。楊如水是干什么的?他是音樂家啊,彈古箏的,如果手被杜澤明抓壞了那怎么辦啊?跟在杜澤明身后的高瑾和夏令面面相覷,遇到這種突發狀況,他們是要上去勸架,還是要躲在一旁?
杜澤明聽到了林清柔的呼喊,有意識的放松了力道,楊如水臉色有些發白,一半兒是給杜澤明嚇的,一半兒是給杜澤明抓手抓的。見杜澤明放松了一點力道,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現在整個人都是蒙的,連杜澤明抓著他的手也忘了反抗。
“杜……杜澤明,怎么是你?你又為什么出現在這里?”林清柔不可置信的看著杜澤明,難道這個人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跟蹤自己?連她一時之間也分不清自己心中是生氣多一點還是高
興多一點了。生氣是杜澤明跟蹤她高興是杜澤明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