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漾聽著瞬間看向嚴藝,眼神之中滿是防范,在故人面前,于漾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攻擊性,她皺著眉頭,聲音涼涼的,也是沒有什么感情。
“你看到了?”
她的語氣很輕,看似溫柔,但是卻輕的讓人有種詭異的感覺。
嚴藝抖了抖自己的雞皮疙瘩,他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于漾的眼神還是很可怕的,他見了這么多次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覺得那個眼神很是可怕,“哎呀,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我剛才就是碰巧,碰巧,嘿嘿嘿。”
雖說嚴藝用這幅嘴臉說出來,言語之間也是可以聽出來些許的討好的,但是于漾的表情卻沒有因為這些而有絲,也是沒有絲毫的緩和,她的眼神還是那般的冰冷,言語也是,“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于漾的警告已經很明顯了,她不希望自己算計別人的時候被別人看出來。也不希望自己有什么把柄攥在別人的手里,即使這個人是嚴藝,也不行。
嚴藝聽著神經還是有些緊繃的,隨即他只能無奈地繼續保證,“你就放心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咱們倆可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即使是被我看到了,我肯定也是不會多說什么的,我的嘴巴有多嚴實你又不是不知道。”
于漾聞言看了嚴藝一眼,隨后只能無奈道,“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她算是看出來了,嚴藝剛才的言語雖說滿是討好的意思,但是那其中也不是一點攻擊性都沒有的,嚴藝還是有意地將那些話語說給她聽,還是在有意地帶著些威脅的成分在里面的。
不過,于漾沒有因此而真正動怒,也沒有因此而覺得嚴藝這是在其威脅她,是因為她知道嚴藝的目的其實很簡單,他就真的只是想要看熱鬧而已,并沒有想要抓著她的把柄威脅她做一些損害她利益的事情。
“還是漾漾懂我。”說著于漾再一次想要很親昵地靠到于漾那邊去,只不過結果自然都還會是一樣的,于漾當然是想都沒想到的就直接避開了嚴藝靠過來的身子,不過嚴藝已經習慣了,他就沒有一次得逞過。
“有話快說。”于漾說著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思量著時間,現在倒是還有些時間可以讓她用來應付一下這個煩人的嚴藝,“不過的話我可就要走了。”
“說當然是要說的,我就是想要知道你這一次想要做什么?”嚴藝是真的佩服于漾這個人,他每一次看到于漾在算計一個人或者為了達成某個目的而做些什么事情的時候,他都很是佩服于漾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