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天,又到了萬物沉睡的黑夜,今天晚上杜霖也一樣是早早地睡下了,不過今天晚上到適合昨天晚上不一樣了,畢竟于漾也不會在陽臺打電話,也不會把杜霖吵醒,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到了約定的地點之后,挺如同于漾之前交代的那般,周圍沒有一個人在,就連嚴藝身影也是不見在的。她們以前約定好的地點從來都只能夠有一個人存在,那是郊區的一個廢舊郵筒。
從這里留下的遺跡來看,這之前應該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畢竟都能擁有自己獨立的郵筒的人家,在以前那個年代又能找得出來幾家呢,這里倒是一個少有的新幣的,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地方。
于漾開車到了路邊,只是在那里停了一下,伸手出那個郵筒里面拿了一個用信封包著的東西,然后就直接開車離開了,這條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也沒有監控,所以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知道在這天晚上有這樣的一輛車經過了這里。
于漾一邊開著車一邊用眼神掃了一眼自己,剛才從郵筒里面拿出來之后放在副駕駛的信封,眉間一挑,嘴角也微微有些勾起,此時的她似乎心情很好,就好像是自己所預謀的某些事情就要變成真的了一樣。
杜霖所在的學校可是全市最好的貴族學校,這樣的一所學校監控設備肯定是最齊全的,但是這也絲毫沒有羈絆助于漾的腳步,她就好像是知道在什么時候走過,哪里會不被監控捕捉到一樣。
于漾之所以有這樣的一條路徑,誰有自信能夠不被任何人看到,自然也是因為她在學校的監控系統里面做了手腳,不然,她來這學校這么久了,又是怎么跟蒙蔽過所有人的目光而出入自如的呢。
回到學校的學生公寓里,于漾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杜霖的房間,就站在他的床前默默地一直在看著他,杜霖正在熟睡著。或許也是因為對身邊的事物都毫無防備,所以他也并沒有感受到此時房間里面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于漾此時眼底的感情似乎有些復雜,她眼神像是在這看著床上的那個人,但是又好像是在透過床上的這人看著其他的什么,沒有人知道于漾此時在想些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一步到底想要做什么。
良久過后站在床邊一直盯著某個方向看的身影,這才有了一點動作,只見于漾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緩緩吐出之后,向后移了一步,再轉身,慢慢地走出了門外。當然這一整個過程做完之后,床上的人也還是沒有半點響應的。
于漾走到客廳,她的手一路從墻邊劃到桌子邊之后停留在一張椅子上,她嘴角帶著笑意,冰冷,嗜血,毫無感情,此刻的于漾,似乎比往日里更加狠厲,眼神之中顯示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感情。
只聽“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