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被人罵了,又打又罵的,實在難堪。于漾原本想這樣子就離開,杜澤明可是卻拉著她的手,同意了那個居委會王大媽的建議,一起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大媽的家。
“真是不好意思,剛剛打你們的這個老婦人是我們小區有名的臭脾氣,她平時不這樣的可能是年紀大了,神神叨叨的,姑娘你沒事吧?”大媽拿出了冰敷的冰袋,一邊不住地為剛才那個老婦人道歉。
眼前的這兩個人看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有錢人比較在乎自己的人生安全,也比較斤斤計較一些。那個老人是一個獨居老人,本來孤零零的就可憐了,要是被他們一個不高興告上法院就慘了,只能自己勸和一下了。
“我來就行了,謝謝大媽。”杜澤明接過王大媽遞過來的冰袋幫于漾敷上,那個老婦人看起來瘦巴巴,的力氣還挺大,一巴掌過去居然打出了血絲,雖然不會留疤,但是紅腫可能要過一天才能消散了。
于漾沉默著接受杜澤明的冰敷,大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的同時也在暗暗打量著于漾,剛才那個老婦人罵人的話她可都聽到了,心里怎么會沒有一點想法呢?只是眼下穩住受害者最重要,所以就沒有往深處想。
“王大媽,剛剛那個人說的那些話是怎么回事呀?于家二老?他們是她的親人嗎,她是因為這個受了刺激所以才發瘋打了我的朋友嗎?”于漾想伸手接過冰袋但是杜澤明卻沒有放手,繼續慢條斯理地為她冰敷,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于漾不說話了。
“嗨!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她說的于家二老可能是好幾年前就死的曾經住在小區的那兩個人,那真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搬來這個小區,據說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啊,小區搬走了好幾戶人。”王大媽擺了擺手說道。
“可以說一下嗎?”杜澤明接過一張王大媽遞過來的創可貼貼在了于漾脖子上,那里有一道被指甲劃出的小印子。他關心在看著于漾身上的傷勢,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哎,這沒什么,這件事情小區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都有一些了解,但是具體的事情又不怎么清楚,小伙子你聽我慢慢道來啊!”王大媽的心也是大,端來幾杯水之后就搬了張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扯開了話匣子。
“這小區以前死過人,是跳樓,大家都說那個跳樓的人是被小區里的說閑話的人的那些流言蜚語給逼死的,要說那一家人也是可憐,戶主是個大學教授,姓于,斯斯文文的一個人,他的夫人叫勤美曼,這是跳樓的那一個,是一個大美人,長的可俊了。”提起往事王大媽一陣唏噓。
“夫妻倆一直是羨煞旁人的,據說他們還有一個女兒,一家三口一直生活在這個小區,原本生活幸福美滿,可是自打那一
場車禍,所有的事情都變了,于先生出了車禍,說是酒后駕駛,這樣的人怎么會酒駕呢?于夫人不相信啊,于是這就成了她的執念。”王大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