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飛機,艾丹就展露了他對f國非凡的熟悉,他法語說的甚至帶有本地人的感覺,帶路時也沒有一點遲疑。
“艾丹學長,你在這住過?”跟著艾丹一路七拐八拐的黛拉終于忍不住問道。
“我還真住過,我爸爸主要給神秘事務司打工,神秘事務經常跑進麻瓜世界里,我也就跟著到處跑了,歐洲這邊我還都挺熟的。”艾丹帶著黛拉進了一條死胡同,他看著面前繪著f國國旗的墻面,伸手摸了上去,“我們到了。”
“我是要跟著碰么?”黛拉不繼續問了,她跟著把手放到了彩繪上,同九又四分之三站臺一樣的吸力從指尖傳來,就在黛拉準備往里走時,墻壁突然裂開了口,一下把他們吞了進去。
失重的尖叫卡在喉嚨里,猛然現在眼前的噴泉又讓所有慌亂的情緒消弭。
余光里布斯巴頓的其它建筑樓也是氣派的、閃著光,但誰也不會在看見這座噴泉時去注意那些。
輕巧的蝴蝶飛舞在圓形噴泉周圍,翅面上反射著金屬質感的光,無數這樣的光點也閃爍在噴泉的白色大理石臺面上,走得近了才看清那些閃著光的地方被嵌了黃金和珠寶進去。
唰唰不斷的水聲填滿了人的思緒,黛拉少有的什么也不去思考,只專心欣賞這座著名的勒梅噴泉。
艾丹也走了過來,掬起一捧清水洗了洗臉,黛拉側目看向他,艾丹則滿不在意地聳聳肩,“相信我,這里是給人玩的地方,我之前來的時候大家都在這穿著泳裝玩水。”
黛拉覺得艾丹的行為和說的話都很沒道理,布斯巴頓的學生會如此在他們象征著榮耀的地標建筑這邊玩鬧?
天性自由、浪漫的,f國人?
黛拉猛地想起艾丹的話,她沒心情看眼前壯麗的噴泉了,頭一次正視起區域差異來。
還是說,只是她太正經了?
這是很能說得通的,黛拉的思緒不自覺地繞了一大圈,在她把這個圈子再繞回來之前,有人呼喚了她的名字。
“里德爾小姐!”
法語里的里德爾聽起來像h德爾,不過黛拉反應的很快,她循聲望去,卻是看見了三個人,兩女一男,為首個子過高的女人最為顯眼,黛拉做過功課,知道這位是布斯巴頓的校長奧利姆·馬克西姆。
于是黛拉立刻調整表情迎了上去,她看著身著修身長緞黑裙的馬克西姆夫人,仰頭對上那張有著大而明亮眼睛的橄欖色臉,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真榮幸能見到您,馬克西姆夫人。”
“是我該為能擁有你這樣一個優秀的學生感到高興,魏斯教授已經念叨你好久了,”馬克西姆伸著手掌指向她旁邊一位黑短頭發、面容有些嚴肅的中年男人,“他說他很久沒見到效率那么高的煉金作品了。
黛拉在英國時就接到了煉金團入團作品的信件與制作材料,她加班加點做了一周,廢棄了六個方案后才將成品交過去,和她對接的教授正是阿隆索·魏斯。
“哦!魏斯先生!”黛拉受寵若驚般看向他,她微微鞠了一躬,“非常感謝您之前在信中對受審作品的詳細描述,真的給了我很大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