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是注意到安妮卡看她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議,剛好達格親自去取重要的信了,沒了不該被忽視的長輩在這兒,黛拉可以和安妮卡聊聊,“在m國怎么樣,安妮卡?”
“收-”安妮卡激動地起調有些高了,她急忙調整,“收獲頗豐,里德爾小姐!爸爸帶我們見識了不少東西。”
“都有些什么?”黛拉隨口問道,這次她也看了看瑪吉。
“主要是那群麻瓜怎么合作的,”說到這,安妮卡臉上的激情褪去些許,“就是有些時候,我感覺他們比我們還-傲慢。”
對于最后一個詞的使用,安妮卡斟酌了一下,不過還是那么用了。
“海-薩(她總結得對),”瑪吉吐著蛇信嘶嘶起來,黛拉和安妮卡都看向他,“海希-哈薩(不管是從政后有錢、還是有錢后干政的人,都以為自己是最后受益者)。”
大概參與進去的巫師也覺得自己是最后受益者吧。
這就扯到權力中永遠也說不清的掌控者問題了。
上層有權力,下層有智慧,但是誰也不知道誰定義了合作中的上下層,誰也不知道誰掌控了誰。
只是最好不要去玩弄本身掌控不了的人或事,說不定就會帶來毀滅性的結果。
“他在夸獎你,”黛拉和安妮卡笑笑,傳達了瑪吉的前半句話,“我正好有件事要請教你呢,安妮卡。”
“請-請教我!您,您請說!”
“不用這么緊張,安妮卡,”黛拉先是安撫了她一句,“你缺課了一個半月,學校那邊是走的什么程序?我有一個朋友,她遇上了一點這上面的麻煩。”
“交給我吧,只是多蓋一個游學證明的事!”安妮卡為自己在里德爾小姐面前有用感到榮幸。
“海薩-希(這不怪你,她給自己下的心理暗示太多,已經把你奉上神壇了)。”瑪吉湊在黛拉耳邊解釋起了安妮卡的狂熱,他在m國的時候聽多了安妮卡的碎碎念。
不是,愛上她了,就好?
梅林,在遇見貝爾琳達之前,她從不會這么想。
“太感謝了。”黛拉很快調整了心態,禮貌地和安妮卡道了一聲謝,手邊的安格在這時叫了起來,告訴黛拉自己身上正有信,不過它的小黑眼睛瞟向了安妮卡。
“沒關系。”黛拉把手伸到安格身前,在安妮卡驚嘆的目光中,安格從它橙色的鳥腳那兒啄出了斯內普的信,然而安妮卡的驚嘆沒有持續多久,她就看見黛拉接到信的那只手猛地抖了一下,接著丟下信往后退了一大步。
只碰了一下,黛拉的嘴唇凍就整個白了,她抿著嘴,用另一只手使勁揉著碰到信后發顫的手,謹慎地看著那封輕飄飄往下落的信。
大家的視線也都集中到了那封不該有問題的信上,安妮卡很有眼力見地撿起了信,她確認了一下字跡,十分篤定的說,“這是斯內普教授寄來的信。”
“幫我打開它。”黛拉說,肩上的瑪吉和她一樣緊緊盯著那封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