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滿是哀求,他嘴里嘟囔了一堆,利亞一句話沒聽懂,最后才勉強拼湊出一句顛三倒四的英文,“喝酒,再不敢了,我來這兒,我錯了.....”
“國外友人吶。”利亞不知道男人講的哪國語言,但能猜出這家伙不是y國人,她轉過身擺擺手,來時跟在后頭的人立馬圍上,菲利德還殷勤的接過了利亞手上沾血的棒球棍。
“給他把他帶來的東西灌下去,然后‘友好’地送他‘回家’。”利亞說。
“利亞姐都給報銷么?”菲利德試著揮了兩下棒球棍。
“最多三個人吧,用最好的,我都報銷。”利亞頭也不抬,只朝昏睡中嚶嚀的女人走過去,她和愛爾莎點點頭,公主抱起穿著清涼的女人往外走。
“走好呀,利亞姐,”菲利德邊這么說,邊用力揮著棒球棒砸向了男人的另一條小腿,“我感覺你是個d國人,哎呀,我是想去d國玩了,就當你是吧。”他嘟囔著,準備把面前最容易清掃干凈痕跡的進口魚餌打成最適合魚兒入嘴的模樣。
起碼要更爛一點不是么?
這邊利亞抱著將要轉醒的女人,帶著今天的值班醫生愛爾莎走到霧肆的特別書房里,輕輕把手上的女人放到屋里的大沙發上,隨后走到書桌那兒翻起了抽屜。
“除了剛開張的那一兩個月,我都好久沒處理過這種事了,”利亞翻了一會兒才找到想要的卡片,她抱怨了兩句,“那些男人啊,就非得干這種不光彩的事么。”
“唔......嗯......”女人在此刻慢悠悠睜開了眼睛,迷蒙的她呼出幾口氣,意識到自己身處陌生環境后又猛地坐起,身子卻沒力氣,只能強撐著靠在沙發上。
“太好了,你醒了,小姐,”利亞語氣變得很欣喜,她順手拿起一邊掛著的毛毯,走過去披在女人身上,她半蹲下來,棕色的眼里滿溢著歉疚,“真抱歉讓你受驚了。”
“我,我,我怎么了?”女人裹著毯子,她盯著眼前這位時常在霧肆出現的老板,腦子還是沒太轉過來。
“有人在你酒里下了藥。”愛爾莎及時解釋道,她板板正正地站在那兒,身上隨便披著件白褂子,但一想到外面說不定就是吵鬧的舞池,這樣的愛爾莎就有種滑稽的權威感。
“啊!”女人有了一絲昏迷前眼前一片雪花的印象,她焦急地檢查起身上來。
“你沒事,小姐,在那個混蛋把你帶出去之前,我們攔住了他,”利亞耐心地安撫女人,“讓你這樣美麗的小姐受驚,我們是不會饒了那個男人的。”
“呼——”長舒一口氣、精神松懈下來的同時,女人終于想起自己每次只來霧肆放肆玩樂的理由。
因為這里承諾安全,不是口頭上的那種,來這兒的人或多或少都聽過在這耍花樣的人被打的有多厲害的傳聞。
那些駭人的傳聞不僅不讓人畏懼,還更讓她們這種愛玩又總有些膽怯的女人過來,而優秀的女人來多了,男人也就跟著來了,所以這間酒吧永遠爆滿。
“雖然我們及時阻攔了,但對于小姐已經受到的驚嚇,我們深感抱歉,”利亞繼續說,她把手上的卡片遞過去,“只能盡力補償你,今晚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姐。”
女人接過卡片,愣愣地看著上面的名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張五星酒店總統套房的房卡,她又想起另外一些傳聞,聽說老板會給受害者一筆可觀的錢作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