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只考慮校園舞會的時候,校外并沒有停止勾心斗角,而在瑪吉這位手段強硬的領導下,他背后勢力的力量是壓倒性的。
《即將開庭,y方擬解除阿巴特的限制令》
圣誕節前的一個星期,洞悉者報上出現了這個標題,預言家日報則在第二天才出現相關內容。
y國魔法部本來是不允許此類重提官方報社披露的文章發布的,但是作為y國巫師界又一大報紙的洞悉者報注冊在m國,y國魔法部沒管的住,而且他們在國際事務司里還又有艾莉安·林德這位表面偉光正的暗釘。
“我得到了消息,限制令圣誕節前一定能解,”黛拉把報紙往德拉科那邊捧了捧,“這位麗緹亞·阿巴特會是我哥哥的舞伴。”
“她要來霍格沃茨?”德拉科吃驚地說,“好高調!”
長桌上有一個男生此時動作明顯地看向了兩人,黛拉一貫地不管現在落到她身上過多的無意義視線,可那男生動作明顯的連德拉科都注意到了,他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認出那頭了那頭標志性的羊毛卷栗發。
“阿巴特小姐是德姆斯特朗的教授,用這個名義很容易過來的,”見德拉科只關注了麗緹亞,對報紙興趣不大,黛拉把報紙挪回了身前,“她當時指導過我的考試,是個挺不錯的教授,在校內的人氣也很高。”
“雖然比不上我媽媽,但也挺漂亮的,”德拉科‘中肯’地評價道,說話時因為古萊默·阿巴特持續投來的視線,他忍不住頻頻微轉頭看過去,視線對上幾次后那位學長的注視也還在繼續,德拉科心里泛起了嘀咕,他湊到黛拉身邊,“你知道學校里也有一位姓阿巴特的么?”
“我知道,不過——”黛拉頭一次在禮堂長桌上把聲音壓得這么低,“老阿巴特先生跟我哥哥表達過霍格沃茨里只會有一個阿巴特的說法。”
“啊??”德拉科眉頭緊皺,他也和黛拉那樣低聲的、好像在悄摸摸做壞事一樣發出了疑問的語調,看著怪可愛的,“什么意思?”
“古萊默·阿巴特不會出現在阿巴特教授面前,老阿巴特先生知道女兒不想看見那個男孩,”黛拉聲音還是壓得很低,“圣誕期間古萊默·阿巴特會被接回家,如果阿巴特教授選擇成為陪賽教授的話,古萊默·阿巴特大概會轉走。”
“他都七年級了!”這下再低的聲音也壓不住德拉科的驚訝了。
“所以我只說‘大概’,”雖然從老阿巴特先生和布斯巴頓校董霍爾特家接觸來看,這個大概其實就是肯定,但是黛拉話沒說太滿,“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哥哥跟我提過一嘴,畢竟是他的舞伴嘛。”
這話勾起了德拉科的另一個疑問,“為什么他們倆是舞伴?你哥哥不才二十嘛?應該有更多同齡人可以選的吧?”
黛拉覺得德拉科的問題有些幼稚了,舞會在她跟瑪吉眼中只是一場可以有作用的社交,年齡多數時候不是第一考慮的。
現在麗緹亞以一個被魔法部背棄的形象風頭正盛,如此被故土拋棄的她卻公開和瑪吉跳舞,要知道瑪吉背后的勢力很大可能就是當時‘污蔑’她投靠的勢力。
在十幾年被辜負的時光后,麗緹亞親近過去被稱之為壞的勢力的原因,自然會有謠言補全。
一條肯定會被引導的謠言是,“流落異國的麗緹亞·阿巴特或許在d國偶然碰到了瑪吉·里德爾,她被所有人忽視的不公反而被所謂的黑暗勢力看見了”。
當巫師們被那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埋下‘里德爾那邊也沒那么壞的’的印象的時候,他們對魔法部的信任也會悄然降低。
模模糊糊、曖昧不清的狀態是最容易做文章的。
“大概是俊男美女的組合吧,”黛拉微不可察地嘆口氣,沒跟德拉科說更多,“別看我哥哥一直帶面具,他那張臉還是很不錯的。”
“那是你哥哥,當然長的不會差,”德拉科看著黛拉每一處都溫和地恰到好處的精致五官,抿著嘴笑了,“畢竟你是我看過最好看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