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總是沒有好東西的!”瑪吉附和道,談話開始時一直低垂的眉眼上揚,一瞬間變回了平常的上位者姿態,他一只手抓著黛拉上逃的手,另一只手的指尖碰上了那讓他厭惡的銀戒,把那戒指朝外拉出了一個指節,“要是我曾是那小姐的同伴,我一定會阻止任何男人靠近她,也會弄死任何對她居心叵測的男人。”
不痛不癢的談話、擁抱就算了,親吻也無所謂,但德拉科怎么敢用戒指讓他和黛拉沒有必要的關系成為黛拉外在的一部分!
“所以,你是覺得被另一個人以為她好的名義管著,就會是小姐啟蒙后想要的自由,”黛拉沒和瑪吉這個成年男人比力氣,她靜靜地看著銀光又被拉出了一個指節,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酷,說話的聲音也冰冷得可怕,“別讓我把你跟其他自大的男人歸為一類,瑪吉。”
“......”瑪吉的動作停住了,他盯著那已經滑到指尖、馬上就要被摘下的戒指,胸腔微顫,從鼻間擠出了一口氣,他生硬地勾了幾次唇角后才慢慢扯出一個笑,接著身體離開了沙發,握著黛拉手半蹲著傾在了她面前,緩緩地又把那戒指套回去,“我只是想到了那女人的壞結局,她覺得愛情是她的自由,奔向了愛情,被拋棄后,就崩潰了。”
“在某一個時間,她突然地邀請勃朗特私奔,也許就是我們那時候不知道的懷孕讓她終于邁出了那一步,”銀戒又觸到了指根,瑪吉隔著燈光下銀戒微弱的閃光和黛拉對視,“而勃朗特完全被她大膽的感情弄怕了,他不留任何音信地跑了,等想起舊情人來去打聽消息時,得到的就是那女人生了一個孩子后瘋了死了的消息。”
“選擇愛情,先不論那種古往今來被不斷堆砌美好卻少有實例的情感的真實性,”瑪吉帶著氣音的低沉聲音里滿是誘導,“專注自身可是永遠都不會錯的選擇,黛拉。”
“我已經過了說什么是什么的年齡了,瑪吉,”黛拉居高臨下地看著像是跪在她面前的瑪吉,冷淡地說,“別再跑題了,你不如接著交代那個你明知我不想看見的邂逅。”
“剛剛的過往,大概就是希娜眼睛和長相的由來,世界上總歸難有兩個完全不相關卻一樣的人的,”瑪吉嘆了口氣,無力且乏味地說著,覺得這事變得無聊透了,“而我,只是覺得希梅納不該受苦,她的長相不該受苦。”
“一個空有皮囊的人偶,哦,她連人偶都不如,辛西婭·懷特比她還強得多,仔細想想,我不喜歡過于天真的性格,”瑪吉坐回了沙發,疲憊地往后一仰,仍舊固執地抓著黛拉的手,好像這樣他的氣息就能蓋過那該死的戒指,“一個能向前走的洋娃娃罷了。”
“可對你有影響,就是你的弱點,我瞞下希娜,毫無疑問是放你一馬,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你的弱點暴露在其他人面前,”這下輪到黛拉進行勸說了,“我對你,小打小鬧,可別人對你,他們想要的和想奪走的,損失可就大了。”
“不過,沒有明面上被奪走后損失慘重的東西,那真正具有價值的東西,不就危險了么?”瑪吉一根手指玩鬧般小幅度地左右滑著銀戒,他望著黛拉,意味深長地笑了。
聞言,黛拉一怔,立馬意識到她回歸y國巫師界后和德拉科旁若無人的親密已經讓德拉科成為了那個明面上的價值,而很不幸的是,這個明面上的價值也富有真正的價值。
所以,去冷落他吧,讓那個心思敏感的男孩在猜忌中做出愚蠢的行為來損傷情感。
當然,熱烈關系也可以繼續下去,他會耐心地蟄伏,找到機會來借刀殺人。
瑪吉默默觀察著黛拉的反應,心里陰暗地想著,把德拉科當成了一個死人。
過去,就算心里不認同,黛拉可從來都靜靜聽著他對德拉科無孔不入的吐槽的。
可現在,為了那個幼稚鬼幾乎跟自己翻臉?
哼,他會讓那枚戒指被摘下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