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讓瑪吉通透得在船上看見沙發上貼著黛拉坐的德拉科時,心底也還是愉悅的,不過那并不妨礙他對德拉科的驅趕政策。
“十點半了,該回去了吧,德拉科,”瑪吉在兩人左邊的沙發坐下,視線一直追著隨著他的出現而不自在的馬爾福,接著嘴里給出了無法辯駁的理由,“你也不想黛拉因為你太晚回去甚至夜不歸宿而遭受議論吧。”
“......”在德拉科事上都有點習慣性反駁的黛拉看向瑪吉,不得不承認瑪吉在恰當的時間點找到了恰當的驅趕德拉科的策略。
“對—對!”德拉科臉紅了,立刻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對瑪吉鞠躬致歉,“我這就離開,里德爾先生!”
“怎么對我這樣一副懼怕的樣子?落在別人眼里,還以為我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人呢,”瑪吉話里沾了點明晃晃的委屈,接著又擺了擺手,“走吧,會有人送你回去的,我可不想你在路上受了什么傷別人也要找到我身上。”
德拉科的臉更紅了,可能是羞的也是惱的,他覺得瑪吉其實是在羞辱他,可他抓不住瑪吉的話頭,也組織不出好的語言去反駁。
也就是黛拉的臨別擁抱給了他一點安慰,女友的溫暖席上他時,德拉科又遺憾起今天雖然和黛拉吻了,但兩人沒在槲寄生下親吻。
圣誕節在槲寄生下親吻的情侶會走入婚姻并且一直在一起,這個吻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可誰能想到德姆斯特朗的破船在圣誕節居然一支槲寄生也沒掛呢!
德拉科在青年巫師的引領下憤憤地往外走,心里可惜著圣誕節的不完美句號,正當他沉浸在這種壞情緒里時,忽如其來的冷風在耳邊刮過,好像有什么黑影一閃而過,德拉科下意識地掉頭,除了木船外什么也沒看到。
他感覺瘆得慌,催促著引領的人急忙向前走了。
而在溫暖舒適的德姆斯特朗木船內,瑪吉臨時起意組織的見面會也開始了。
因為是臨時組織,瑪吉放寬了條件,實在不能親自來的,附近有親信或接班人的可代理人前來,準備好雙面鏡即可,如果連代理人都沒有,只用雙面鏡也可以。
瑪吉對手下一向說什么是什么,在他手下只要把事做好,那是大有可為的,但凡他這么說了,那他確實不會因為誰沒弄個真人到場而對他有意見,不過長桌上還是坐滿了,并且是年輕面孔居多。
代理人,正是一個把家里年輕一代送到里德爾面前的好機會,那群人用著各種方法給自家孩子抓住了這次機會。
是以,戴著銀面具的瑪吉坐在長條狀會議桌的上首看著這群二三十的年輕人時,挑了挑眉,倒也沒多說什么,他抬起手,準備拍手讓利亞進來。
“阿巴特先生還沒進會議室,”坐在瑪吉近旁的一個年輕人小聲地跟他說,“他跟我一起進的木船。”
“愛德華·阿巴特?”得到對方一個點頭后,瑪吉擺擺手,“不用管他,他跟我說過要去見女兒了。”
年輕人捧著的鏡子里的d國中年巫師一絲不茍面容上出現了微妙的果然如此的神情,他跟老阿巴特,也就是愛德華·阿巴特打交道很久了,他們家有給阿巴特家供應原料的產業,從前愛德華·阿巴特這個名字就如雷貫耳,因為他在不同的階段是分別是媽寶,妹控,戀愛腦和女兒奴。
不過他的人生也真夠悲劇的,喪偶獨自撫養孩子長大的母親被流感帶走了,青春年華的妹妹加入巫粹黨后死于一場活動,中年時好不容易遇到的破落戶真愛難產去世了,千嬌萬寵的女兒又和黑魔王扯上關系,被放逐出了y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