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狼狽為奸,我說不過你們。”慕容錦氣得渾身發抖,最后意味不明地笑兩聲,眼神怨毒地看著幾人,“你們的話我記下了,希望你們不會落到我手里。”
她說完,又看一眼被簡易擔架抬著的華儉,皺眉冷哼一聲,“這凌岳島可不是這么好去的,你們且等著瞧!”
凌岳島?
她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按理來說,她不該知道的啊。
就連宴姝也是因為那個白衣人知道,除此之外,像是孟祁,阮泠,對于凌岳島的稱呼依舊是蓬萊仙島。
“你怎么會……”
她剛開口便突然想起一件事。
立國國師。
那人神秘莫測,之前安樂公主那件事她想了很久,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這立國國師是最有可能下手的。
畢竟他莫名其妙要求安樂公主一定要留在夏朝的舉動實在怪異。
只是不知道,白衣人和國師是什么關系。
她總覺得二人應該是不同的,否則以白衣人的能力,根本是不需要曲線救國,繞著么大圈子,他完全是可以直接到夏朝取走他的想要。
事情到現在實在是有些破朔迷離,只是直接問,慕容錦不會說,說了也不能盡信。
“我們走吧。”
宴姝說著率先轉身。
現在立國人不多,沒有能力對他們做什么。
只不過,這果子倒是舍不得便宜了立國人。
“臨箋,這果子無毒,也算得上是爽脆多汁。”宴姝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要他們摘完果子。
左右現在臨箋拉的仇恨也夠多了,在拉一點也無妨,立國和西涼隔得太遠,即使是想報復,也鞭長莫及,更何況西涼那個地形,就算是鄰國,也難以下手。
臨箋會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模樣,“這原來是特意留給我的?沒聽到嗎,趕緊摘,我看剩的還挺多,那種生果就不摘了,動手!”
他下令以后,身后眾人迫不及待動手,立國眾人看得眼饞,可一眾受了傷的,哪里比得過休養生息一天的?
他們只敢看著,加上慕容錦沒有下令,也不敢擅作主張。
“你們這是要斷了我們的生路?”慕容錦面色黑沉如墨,之前臨箋讓她那么下不來臺,她強撐著沒走就是為了這些果子。
現在他們居然直接要讓西涼人摘完?
“什么叫斷了你們生路,這苦蕎沼澤怎么活下來,本就是各顯神通,你要是不滿意,就過來跟我搶啊!”臨箋接過一個果子,在衣服上隨意擦了擦,大口咬下,“果真不錯,雖說酸是酸了些,但是在這沼澤地能吃到這種味道,已然滿足了。”
還真是在傷口反復扎刀。
宴姝挑眉不語。
“你!”慕容錦剛開了個口,便被臨箋打斷。
“我什么我啊?”臨箋翻了個白眼,“你們需要果子活命,我們就能不吃不喝?各憑本事的事,在這里擺什么道德?”
“要是今天在這里武力不如人的是我們,難不成你們立國就會手下留情了?”
臨箋說著,甚至高聲吩咐侍衛動作快些。
慕容錦被懟的沒話說,只能帶著人灰溜溜走開。
只是他們并沒走多遠,只等臨箋一行人離開,便又回了果樹附近,咬著牙將剩下半生不熟的果子摘下來。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