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真是乖的如履薄冰。
一餐過后,白夜諾諾的說道:“天...我還是...頭暈...能...休息...一晚么。”
“是不是發燒了?”雨天將手背貼在白蘇曉的額上,撫著細膩溫熱,撫的少女小臉發燙。
“還可以。”他又去試了試少女的臉蛋,這回雨天覺得不對了,燙手!
“你發燒了,走吧我陪你去醫院。”雨天的語氣,透露著著不容分說。
“我...沒事,睡...一會...就好了。”白蘇曉依舊拒絕,這要是雨天陪自己去醫院,自己不是白忙了。
見白蘇曉的臉色煞白,雨天更不樂意了,回屋便取了外套與鑰匙。
又取了件自己的外套,披在白蘇曉的肩膀上:“穿上,別受了風。”
白蘇曉依舊不肯起:“我...自己...去,天...爭領隊...出氣。”
雨天微微錯愕,他下午跟白蘇曉練級時,隨口提了明晚前等級第一便是新領隊這事。
沒想道這丫頭記的倒是清,他盡量溫柔道:“領隊我早就當煩了,讓給他們兩天,咱們去醫院。”
在雨天的字典里,這已經近乎是哄的語氣了。
白蘇曉急的眼中蒙起大片的水霧:“我...我...裝病的,真沒...生病。”說的更加結巴了。
雨天還以為這丫頭是在騙自己:“我不信,大夫說你沒病才是真的沒病。”
白蘇曉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帶上了哭腔,什么都招了:“我...剛剛...沒做飯,裝病...去殺...火哥..風哥了,被守尸...不能....上線。”
雨天不說話,將頭低的很深,看不見他的神色,屋中沒有開燈,他的臉陰沉的可怕。
在千山閣雖然內部有競爭,但也絕對杜絕這種不正當競爭,這是大錯。
照這個練級速度,即使自己殺怪再快,雨天也不可能趕超前幾人,畢竟荒廢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她想了轍子,出了這下策,如果雨天不是領隊,自己幫千山閣奪了榮譽又有何用,還不如去幫雨天奪回領隊,哪怕她被千山閣逐了也好。
即使以后自己與他再無交集。
雨天深吸一口氣,又呼出。
“沒病就好。”
他笑了笑,曾經玩世不恭現在卻溫柔待世。
白蘇曉也沒有想到,雨天是這個回答,心里一暖,拭去了眼角的淚花,不敢說話。
窗外的天有些陰了,細細看去已經有烏云在凝聚,今晚將不見清風霽月。
雨天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語重心長道:
“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么?”
“知道。”
“我...隱藏...名,帶了...面紗。”白蘇曉又補充道。
雨天拄著下巴,玩味道:“你殺人的時候拿了幾把劍。”
白蘇曉傻了:“兩把...”
“這南安城除了你,還誰能用兩把單手劍。”
這事暴露只是早晚的事,更何況自己還要帶著白夜參加千山閣的開荒,抬頭不見低頭見。
白夜失落的低下頭,隨后眼中滿是堅定,沒有半點的后悔。
“這跟...天...沒關...系。”
雨天抬起右手,放在白蘇曉的腦門上。
“嘭”
一個響亮的腦瓜蹦。
白蘇曉吃痛,捂著腦門,淚汪汪的看著雨天。
“做錯事的懲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