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他沒好氣的說,眼前這人比自己還高,要知道今天他可是墊了增高鞋墊的。
那金絲眼鏡下的眸子無視了他,這讓他很不爽,但很快他就發現事情的不對勁,這人似乎不是酒吧的服務生,因為他穿的是一身素凈的休閑裝。
“你是誰?”他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
“你把她怎么樣了。”天呈卻是沒有回答他,一手將他的領口拎起,右腿猛的掃在了他的腘窩處,他幾乎半跪在了地上。
“你他嗎......”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一腳掃的失了理智,掄起拳頭,直搗天呈的小腹。
他松開抓在他花襯衫領口的手,一記直踢擋下他拳頭,同時將其送翻在地。
“我在問你一遍......你把她怎么樣了。”
那聲音像是監獄中的審訊官審問犯人的語氣,平淡卻又視對方如不會反抗的豬玀。
天呈不依不饒的走向前,輕輕的向后撩了一腳,門便關的嚴嚴實實。
男人剛要起身,那腳便踩在自己的身上,更準確的說是胃的所在地。
“我...啊...”
天呈只是微微用力,還輕柔的扭轉了幾下,那男人就疼的叫出了聲,當真是個軟腳蝦。
“閉嘴...”
“我什么都沒做......她只是喝醉了。”男人噙著眼淚,那張還算英俊的臉已經扭曲的變了形。
“啊!!!”
天呈又將腳向下送了送:“給我說實話。”
“我在酒里下了“聽話”粉,但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是實話,真的是實話!”
天呈皺了皺眉頭,將腳緩緩抬起。
男人剛松一口氣,天呈隨后便又迅狠的送了下去。
“啊...嘔咳咳...”
他弓的像個死蝦。
“如果你不想讓她父親知道這件事,就趕緊給我滾......”
“是......”
這男人幾乎是爬著出去的。
他留了私心不準備將這事鬧大,也不想鬧到他父親的耳朵里。
天呈幾步便走到言雪的面前,她的頭高仰著,領口拉下的幅度很大,每一次呼吸都能露出大片的雪膩。
他看見了些不該看的,但他也放下心來,她沒什么事,幫言雪整理好領口,便抱著她向包廂外走去。
路過的每個人見了天呈和已經失去意識的言雪,都是直射出曖昧的眼神,也沒有人去過問,他們都清楚,哪怕抱著她的不是天呈,也沒有人會去過問。
天呈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將副駕駛的座位近乎放平,將言雪安頓好,卻猶豫了起來。
言雪這個狀態送她回家?顯然是不現實的,回言雪在公司的休息室也并不穩妥,總有些口風不嚴,眼神還像鷹隼般的人。
在風叔最近對他很不滿意的風口浪尖下,他不想去冒這個險,他還想在言雪的身邊待著。
即使只是在她的方圓幾里,不再靠得更近,他也愿意。
目的地很快便定在離公司和言雪家都極遠的一家酒店。
...
他抱著言雪,想替她開一間房間,接待的是一名很年輕的女孩,她看著天呈的眼神帶著異樣,甚至瞧著瞧著還帶上了些厭惡。
顯然是因為言雪的不省人事,外加上身上的酒氣,讓其誤以為言雪是個被“撿”到酒店的女孩。
雖然工作時間不長,但她見得也不只是這一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