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溪那邊安排好了,季微涼立馬問禹白夢,“小白,那些欠錢的還老實嗎?”
“我手里,他們敢不老實嗎?”禹白夢信心滿滿,“你放心,那些人都下了禁制,絕對老老實實。”
“嗯,你注意一下,我要他們盡快派上用場。”季微涼可沒錢養閑人,雖然之前虞城靠著左未央小賺了一筆,但是左未央是好惹的嗎,從左未央那里拿錢,比打架難多了。
“放心,我會帶著人親自去,三個月內,我會讓他們徹底改頭換面!”禹白夢信心滿滿,修者的戰部,可不是靠講道學。
小木屋的角落,左未央坐在另一邊,抬眼看了季微涼一眼,終究什么都沒說。
直到季微涼解決了所有事情,左未央才開口,“季微涼,到時候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留在桐城干什么?”
“我要照看老管家啊。”季微涼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回虞城?”左未央可不相信季微涼的借口,“你那個管家的兒子都到桐城了,人家有兒子照顧,哪里需要你?”
“如果我說,我回去了,虞城的重建就會被影響,你相信嗎?”季微涼苦笑。
“你在等季家。”左未央一針見血,“你還是舍不得季家!”
“不是舍不得,而是……”季微涼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左未央猛地站起身,他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然你以為東洲的人會放過我嗎?”該怎么說呢?自從炎龍變的事情之后,季微涼就一直被東洲人關在東洲的別館,若不是季家投誠,她根本沒有機會回到季家。
“那我馬上帶你走,現在你是虞城城主,東洲難道還能關著一城之主?”左未央不敢想,當初季微涼一個人面對炎龍變,好不容易戰勝炎龍變,卻又被東洲軟禁,她該有多絕望。
“他們沒辦法關著我,但是季家還在桐城。”季微涼揉了揉額頭,“我走了,你覺得季家還能回到虞城嗎?”
“東洲那些金丹元嬰是死人嗎?為什么他們不來救你。”左未央實在想不明白,那些人不想面對炎龍變就算了,怎么連越州魁首都不管,讓重傷的季微涼落入東洲人的手里。
“他們的事我不清楚,或許他們有他們的顧慮吧。”季微涼苦笑,但凡有一個可靠的越州人在,她也不至于被東洲軟禁。
“那你和季家都在,你就能讓季家離開嗎?”左未央看不見這局的勝算。
“我自有打算,你們不用擔心。”
“你的打算是什么?你能有什么打算?!”左未央怒吼,為自己的無力,為越州的荒唐。
“我至少讓虞城順利重建了,不是嗎?”季微涼不耐煩了,又不是她的錯,為什么要對她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