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左未央就等在了龍琴的流風苑門口。
四個人再次聚頭,氣氛有那么點古怪。
“你,咳咳,你旁邊這小孩挺能打啊。”左未央第一次正眼看凌瑾晞,以一己之力打敗四十多個戰部修者,這小子絕對算非常厲害的了。
季微涼頭一抬,端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
“季微涼,你干嘛啊,你這樣子有點嚇人啊。”左未央干笑。
季微涼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不知道,昨天那群家伙把我弄的多慘,嘖嘖,幸好他們也想息事寧人,我答應賠償之后,這事兒就解決了。”左未央得意地笑。
季微涼還是沒說話,又喝了一杯灑。
左未央不安地看向一旁的龍琴,龍琴也聳聳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嘖,瘋婆子,你要說什么你就直接說,別陰陽怪氣的。”左未央拿捏著語氣。
“我在想我的身份有沒有資格說話。”季微涼看向凌瑾晞,“我現在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家世的普通人,我說的話還是話么?”
“季微涼,你這是什么意思?”左未央皺眉。
“左未央,你做的很好,我作為朋友,為你高興,也佩服你能如此好的處理那么多城務,但是我不止是你的朋友。”季微涼舉杯,“我想說的話都在這杯灑里。”
左未央走上前,奪過那杯酒,仰頭飲盡,“好了,酒我喝,話你說。無\錯\更\新`w`a```c`o`”
“虞城為什么突然來找事,”季微涼制止左未央的解釋,“我并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你知不知道虞城為此付出了多少利益!”左未央也很生氣,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好嗎?
“可是,那是我的錯么?”季微涼反問。
“如果不是你大鬧宴會,禹白夢會去找你嗎?你沒錯?那我有什么錯!”左未央咚的一聲把酒杯砸碎在桌面。
季微涼微微皺眉,“左未央,我不喜歡這樣。”
“你不喜歡這樣,那你為什么對我陰陽怪氣的,季微涼,是你!是你丟下虞城跑了!把爛攤子留給我!”左未央憤憤。
“是,那是我的錯,可是他有什么錯?”季微涼示意一旁站著的凌瑾晞。
“虞城扣留他的母親和姐姐,逼他來泗流城娶一個死人,這合理么?你們這樣做,和東洲對我做的事,有什么區別?”季微涼直刺要害。
“這小子給你告狀了?為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男人,你就對我陰陽怪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左未央冷笑,他們多年交情,竟然比不上一個陌生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