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夢的戰部也跟著她一邊沖鋒一邊大吼,“滅敵取功!滅敵取功!”
剩下的越州修者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禹白夢沖了過去!
大戰正式開始。
一開始那些越州修者還束手束腳的,生怕仙息堂的弟子能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一樣,但是一出手,他們就發現了,完全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或者說跟他們設想的其實是一樣的,只是反過來了。
看著那些高高在上的仙息堂弟子,如今,在自己手下哭爹喊娘,一敗涂地,越州修者們心中五味雜陳。
每一刀每一劍,既是為了越州,也是為了他們自己!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南北五十州。茍且安得齊天壽,不若一劍嘯九洲。”
。
季微涼手中出現一柄奇特的寶劍,形似劍而曲,“這就是吳鉤劍。”
沒有多余的話,只那威壓和靈力已經說明了,這把劍至少是金丹法器!
“只要有這把劍,持劍者永遠是虞城的座上賓,可以隨意翻閱未央學宮中所有典籍!”
此言一出,所有越州修者的熱血都燃了起來,未央學宮是越州新建的的學宮,號稱有十門八大類數千典籍玉簡,多少人都是奔著那些玉簡法決去的!
如今,只要拿著這把劍,就能隨意查閱其中的法訣,對越州人來說,這比什么賞賜都來的實在。
在真正對上之前,自來高傲的仙息堂弟子,自然看不起越州這些窮鄉僻壤的鄉巴佬,可是,當他們真正的打了起來,那些仙息堂弟子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在最冷的冬天,越州的這五百多個修者,第一次感受到,作為越州人涌動的熱血。
眼看著打不過,那些仙息堂的弟子開始潰逃,仙息堂的長老一開始就被季微涼困住了了,他們本就沒有主心骨,如今,氣勢,戰力什么都比不上越州人,除了逃走,只能投降。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放跑一個,就不知道有多少越州平民遇害。”季微涼再次下令。
禹白夢高舉手中利斧,“圍!”
幾十個埋伏在后的虞城戰部修者縱身而起,高呼,“投降免死!”
禹白夢亦是帶頭高呼,“投降免死!”
至此不到一個時辰,在數百越州修者的呼聲中,淮水城,戰局已定。
直到此刻,季微涼才看向被她困在劍域中的仙息堂高層,語氣依舊冷淡,“所以,降,還是死?”
“季家母畜,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
那人話音剛落,長刀已然貫胸而過,胸口到腰腹被炸開一個大洞,整個人將散未散,連見多識廣的樅長老都看得遍體生寒!
“降!我愿降!求季魁首網開一面!”樅長老趕緊求饒。
“交出所有法寶靈器靈石,帶我的人清點淮水城。”季微涼抬起手腕,兩指指天,然后輕輕向下一揮,劍域猛地抽光其中靈力,墜向地面。
若是普通人從那么高的地方猛然墜落,決計沒有半點生還的可能,哪怕是修者,沒有靈力,也只能靠體質硬抗。
樅長老作為淮水城中,仙息堂修為最高的元嬰長老,此時也被摔得口吐鮮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