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一人一口?」
「……」
拎著葉燼懷回到監牢,季微涼把人丟凌瑾晞面前,「喏,給你的。」
「你給我,這個?」凌瑾晞覺得莫名其妙,給他個人干嘛。
「我曾經答應陪你當上西洲魁首,如今看來,我要食言了,所以我就把現任的西洲魁首給你,怎么樣,你不吃虧吧。」季微涼自認為這邏輯沒什么問題。
凌瑾晞單手扶額,哭笑不得,「你把人放旁邊吧,等會兒我去處理。」
「不用等會兒了,雪歸塵交給我吧,
你忙你的去吧。」季微涼大方地一揮手,自己接過蒼空青木杖。
凌瑾晞也不和她硬犟,相處那么久,凌瑾晞早就找到了和季微涼的相處之道。
「那我去找西洲魁首令。」凌瑾晞扶住搖搖晃晃的葉燼懷,卻不想,葉燼懷一轉頭自己撲進了他懷里。
季微涼哇哦一聲,然后笑而不語。
她說過,她對凌瑾晞的喜歡,就像喜歡一朵花一樣,喜歡看著,想要湊近,想親吻那花瓣,但是她并不介意別人欣賞甚至采摘那朵花。
凌瑾晞立刻單手推開葉燼懷,任由他摔在地上。
「微微!」凌瑾晞黑了臉,他多少知道一些那樣的事,在西洲,有一部分男子以從未觸碰女子為榮,但是凌瑾晞并不是,他理解那樣的人,可他的未婚妻不可以那樣想他。
「哈哈哈,我只是覺得你們倆的顏挺好磕的。」季微涼憋笑,雪歸塵不掙扎了,對她來說,治療就是個輸入靈力的事,根本不需要什么精神,自然有空想東想西的。
「絕對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微微,哪怕在西洲,一個男子確定不接觸女子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是不允許娶正妻的。」季微涼在凌瑾晞眼里,早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了,她是絕對不可以有這種誤會的人!
因為她一旦這樣想,就意味著她絕對不會嫁給他。
「那西洲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很多嗎?」季微涼還真不太清楚這些。
「有不少,但是我不會。」
「哇,那西洲可以男男生子嗎?!」季微涼十分好奇。
「當然不可以。」凌瑾晞不想多說這個,「反正你不許瞎想。」
「反正你都會忘記我,我想想怎么了?」
「那我會忘記是因為誰?」
「……」
「我可以包容你很多事,但是我不想做的事,我不希望你強加給我。」
「我,我只是笑笑而已。」季微涼也有些委屈,凌瑾晞清秀剛毅,葉燼懷雍麗傲嬌,她只是覺得兩個人站在一起很好看而已。
「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三心二意,你就該毫不猶豫的離開我,因為我不配與你共擔生死。」凌瑾晞這次是真的發火了,或許是長久的壓抑,他之前,不論為什么事,都不曾真的對季微涼發過火。
可是季微涼呢?
她根本沒有想過和他一直在一起,甚至沒有為此努力過。
凌瑾晞接受自己成為感情中付出的那一方,但是季微涼必須知道,他是認真的,并且會為之負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