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貪心的人,終會一無所有,唯有一心一意,才有可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這局棋,我不會輸,敢讓我做炮灰背景板,我就敢毀了所有劇情。」季微涼的眼中凈是殘忍。
兩天后,不大的院子來了許多人,有凌瑾晞的親人,也有凌瑾晞的朋友,還有凌瑾晞的粉絲,季微涼討厭人多,所以換好衣服也不肯下去,只在樓上淺酌。
樓下的凌瑾晞很高興,因為靈力,他身上幾乎看不見歲月的痕跡,他還像二十歲一樣,活躍,開朗,燦爛奪目。
簡木上前和凌瑾晞打招呼,他和葉玲終究沒有走到最后,當年葉玲用手段趕走了凌瑾晞,但凌瑾晞終究自己憑本事走上了賽場,葉玲也在不久后退役。
「好久不見,之前聽說你……現在沒事就好。」簡木笑笑,他已經開始老了,當教練讓他飛快蒼老,如今都有白發了。
「謝謝。」凌瑾晞給了簡木一個擁抱,「吃好玩好,有機會咱們再比兩槍。」
葉玲穿著露背禮服,冷眼看著那兩個人,過了一會兒
,凌瑾晞才走到她面前,笑容燦爛,是她從未見過的,「好久不見。」
「以前幾乎沒見你在賽場笑過。」葉玲舉杯,抿了一口白葡萄酒。
「還好吧。」凌瑾晞不太記得了,「大概是怕自己笑得太討打吧。」
「嗯,當時我說絕對不喜歡男射擊運動員,就是因為你。」
「我嗎?」凌瑾晞很意外,也很吃驚。
「又高傲又冷漠,就好像誰都不看在眼里。」葉玲也笑了,當年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以為他是對手。
「哈哈哈,讓你誤會了,我只是在賽場不能笑而已。」凌瑾晞禮貌地對葉玲行了一個紳士禮,「抱歉,葉小姐,為我曾經的冒犯。」
葉玲垂下眼,回了一禮,她眼中有淡淡的疲憊,她早已結婚,但是豪門婚姻,哪有容易的,今日也只是因為丈夫想來,所以她才應邀而來。
可現在,她的丈夫在遠處與其他人攀談,當真可笑。
角落里有人竊竊私語。
「聽說凌瑾晞的妻子是一個植物人啊,難道醫學奇跡,植物人醒過來了?」
「醒過來也是個廢物,凌瑾晞真是瞎了眼了,居然看上那種人。」另一個人酸溜溜地說道。
「笑死了,射擊冠軍居然是個瞎子,你說凌瑾晞該不是真有戀尸癖吧。」嬉笑越來越離譜。
就在此時,一抹紅出現在樓梯口。
「微微。」凌瑾晞向著那邊揮手,快步走了過去。
季微涼拎著酒瓶下了樓,她有些醉了,眼睛也不好,走得搖搖晃晃地,看見凌瑾晞就撲進他懷里,自己一步也不想走了。
凌母皺眉,為季微涼的失禮,凌父覷著妻子的神色,暗道不妙,趕緊上前打圓場,「估計是這孩子太高興了……」新
「孩子?一把年紀了還是孩子,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場合,她這樣是干什么?!」凌母低聲念叨。
凌瑾晞卻已經高高興興地摟住季微涼,「微微,你喝多了?」
「喝了一點。」季微涼打了個酒嗝,「我安排了一點小東西,等你六十歲,你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