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煩?”焦富貴驚道,不過他的眼神卻很平靜。
“虧你還是云家駐派到凌州郡的掌柜,難道你不知道月許前,發生在巍城碼頭上的事。”賭徒繼續說道。
“什么事?”焦富貴繼續問道,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據說是有云家的人,在碼頭上賣藥物,卻當場把人毒死,然后跑路了。”賭徒說道。
“絕對不可能,我們云家的藥物,怎么可能毒死人,肯定是有人誣陷。”焦富貴看起來很憤怒,眼神卻依然平靜。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管真假,恐怕其他兩大杏林世家,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賭徒已經再次開始喝五吆六了。
易辰一聽這話,暗道慚愧,當然他借用云家的名頭,沒有想到會害了云家。
他肯定那名公子哥,一定和另外兩大杏林世家有關聯,才會一聽說他是云家的人,便設計進行污蔑。
不過別人沒看見焦富貴的神情變化,易辰可看得清楚,他肯定此人絕對是聽說了碼頭上的事,心里卻動了歪心思。
一個賭徒都能看出來,其他兩大世家要對付云家,焦富貴更不用。
易辰猜測,焦富貴這次趕去元豐郡嵐城,恐怕不是去云家,而是去幫助曲家對付云家,他這樣一個云家駐派到凌州郡的掌柜,要站出來指證云家的話,那可是很有份量。
這才是焦富貴獨自一人的原因,畢竟出賣東家,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一個不好就名譽掃地,人財兩空。
易辰暗想,恐怕是曲家的人主動找過焦富貴,并許諾了足夠的好處,不然焦富貴也不會如此冒險,不遠千里的去指證東家。
事實和易辰預料的相差無幾,當時曲碌源沒有想到,不代表他的老仆從想不到,暗地里用好處拉攏了不少人,前往元豐郡嵐城指證云家。
像焦富貴這樣舉足輕重的人物,更是主要的爭取對象,只是當時焦富貴沒有考慮好,過了幾天,才搭著第二趟船前往元豐郡嵐城。
易辰心里在推測事情的經過,焦富貴可沒有閑著,還在假裝嚷道:“那污蔑云家的賊子長什么樣子,要是被我抓到,定然打得他爹娘都不認識。”
“我知道,好像是個少年人,叫做云騰飛。”旁人說道。
這句話讓周圍的人都投來了目光,看來當時在碼頭上的那件事,還流傳得挺廣的。
讓易辰驚怒交加的是,本來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盧詹木,也把目光看向了這邊。
易辰暗暗叫苦,要是換個其它地方,他定然打得焦富貴爹娘都不認識。
易辰心里又驚又怒,卻不敢有絲毫動作,背后都出了一層冷汗,直到盧詹木神色如常,將目光收回繼續閉目養神,他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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