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隱約猜到不知他底細的人,對他的看法,于是將計就計,決定繼續裝傻把位置挪近點,至少要讓云含煙在他的神識傳音范圍內,便裝出一副有些老糊涂的樣子,說道:“那個云閑侄兒啊,我老人家眼睛不好使了,可不可以讓我把位置挪近點,我想看清楚他們是如何配藥的,我也學習學習,其實我的配藥水平那是相當的高,有一次有個長久臥病在床的小丫頭,我一顆藥丸下去就完全康復了。”
眾人一聽易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是云家鄉下來的一個老糊涂,云家也不好生看著,讓他出來丟人現眼。
其他人笑出了聲,云閑可沒有笑,他知道易辰這是在想辦法接近云含煙,關系著賭斗的輸贏,他哪里敢大意,面上卻帶著哭笑不得的神情道:“大家見諒,我三叔公年紀有些大了,是這個樣子的。”
“三叔公,你想去看,就坐近點吧,沒人說你的。”云閑面上表現得更加無奈,似乎也覺得很丟臉的樣子。
曲古雷見到云家冒出這么一個活寶老糊涂,把臉都丟光了,倒也不在意這個老糊涂坐近點,就算這個老家伙有問題,他不相信這么多雙眼睛還看不到。
到時候真有問題,云家更會名譽掃地,比起賭斗本身壓的那些籌碼,恐怕對云家的損傷更大,他又何樂而不為,為何要去阻止。
易辰也只是向前挪移了一點,剛剛讓云含煙在他的神識傳音范圍內而已,倒沒有真的跑到木臺上去坐著,那樣就會更加引人懷疑了。
金恒峰再次宣布開始,心里已經打定注意,要是再有人跳出來打斷他,他就直接讓親兵去教訓一頓再說,不然真以為他很好說話。
這次倒真沒有人打斷他,順利宣布了賭斗開始。
賭斗一開始,曲郝發和云含煙,都熟練的進行著配藥的步驟。
周圍觀看的人都驚訝起來,心里暗道,云閑好像真沒有說大話,至少云家派出的這個黃毛丫頭,從手法來看,配藥水平絕對不在曲郝發之下。
至于隨便派的個后輩,這任誰都不會信,恐怕這個少女,就是云家如今水平最高的藥師了。這天賦也讓眾人眼熱不已,看起來也才十五六歲,假以時日,恐怕超過云家原先的第一藥師云翳也不在話下。
作為受害當事人的曲碌源,和他那老仆從當然也來了,云含煙一走上木臺,他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
此時見云含煙的配藥水平如此高,對身邊的老仆從說道:“回頭和老爺子說說,就說我今后愿意收心,不在紈绔好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要娶臺上那個少女為側室,我這可是為了曲家著想,你看人家的配藥水平是真心高,我們曲家絕對不能放過。”
“少爺,這事恐怕不好辦,今天的賭斗過后,云家肯定會將咱們曲家當成生死仇敵了。”老仆從婉拒道,心里卻鄙視不已,你個大少爺自己去說怕被訓斥,難道我去說就不會被訓斥,還說為了曲家,要真有點上進心,就不會惹那么多事了。這次的事還沒完,沒看到剛才老爺子那眼神嗎,恐怕連我都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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