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門規中有一條,一旦門主的遺孀做出傷風敗德,有辱本門名頭的事,雖不會受到嚴懲,但也必須執行比武招親選擇夫君的規定,現在胥侄女應該適合這條吧。”賀尹宮環顧周圍眾人一眼,得意的笑道。
“執行就執行,難道你這個膿包兒子贏定了不成。”花白胡須老者倒不擔心了。
“嘿嘿,這不用你費心,犬子自問還有些本事,至少比你們郭家那些子弟強,這比武招親還真贏定了。”賀尹宮不以為意的道。
“這么有信心,那我們回去等著瞧!”花白胡須老者信心十足的道。
“不用等著回去了,你先看看胥侄女的情況吧。”賀尹宮哈哈大笑。
花白胡須老者心頭感到不妙,連忙沖進房間,一見火辣女子的神態,再一搭脈,臉色鐵青的道:“賀尹宮,你們父子真是狠毒無比,居然用了合、歡丹。”
“是又如何,事已至此,就讓犬子和胥侄女成就好事得了,不然你就看著她欲、火、焚、身而死吧。我回去固然受到嚴懲,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賀尹宮一副吃定了花白胡須老者的樣子。
“不是比武招親嗎,這船上又不是你膿包兒子一個。”花白胡須老者一邊注入內力,壓制女子的藥力,一邊說道。
“難道你要參加嗎,或者讓這些雜役弟子參加,要是如此,我讓犬子放棄。”賀尹宮語氣陰陽怪氣的道。
“我參加,也只有你那個腦子才想得出來,這里不是有位俊朗無比的少俠在此嗎?”花白胡須老者看著易辰道。
“他來歷不明,恐怕姓名你都不知道,更何況這位少俠武功蓋世,應該出身顯赫,豈是等閑的名流世家,還會娶一個遺孀不成。”賀尹宮看過易辰出手,感覺他自己都不定是易辰的對手,肯定來歷非凡。
“賀尹宮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此貶低胥侄女,是覺得本門很差嗎?告訴你了,既然這位少俠剛才出聲阻止,我就覺得他對胥侄女有意思,遺孀又怎么了,我等江湖之人,還會在乎這些。”花白胡須老者一邊說,一邊沖易辰使眼色。
易辰會意,知道這老家伙,是想將銅釘定尸之法,作為籌碼,來讓他同意這門莫名其妙的親事。
于是對花白胡須老者用神識傳音說道:“你別說話,我這是傳音之術,你是要將銅釘定尸之法,作為嫁妝給我嗎,如若是這樣,那我同意了。”
花白胡須老者隱晦的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驚駭的神情,暗想能施展傳音之術,眼前的青年到底有多厲害。
賀尹宮見易辰沒有說話,連忙趁熱打鐵說道:“少俠,你武功卓絕,今后大有前途,不必為了一個遺孀女子,屈居在我們青洛門這個小廟中,我雖然是青洛門的人,卻不得不實話實說,本門在整個武林中,只能算是二流。”
“我又不是為了其它,我先前出聲相助,就純粹是對胥姑娘一見鐘情。”易辰見到稍微恢復神智的火辣女子,聽見他的話后,眼中閃過慌亂之色,他心里就更放心了。
“既然少俠執意如此,那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吧,胥侄女可等不得,再拖下去必然有性命之憂。”賀尹宮一揮手,讓眾人點燃燈籠火把,將整個甲板照得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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