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過來,先給我揉揉肩,我倒要看看金符門中,到底有什么樣的仙子。”宮欽對著步瑤琴三人招手,眼中的神色很是得意和滿足。
“師父,救我。”其他兩人雖然猶豫,但還是向著宮欽慢慢走去,而丁文繡沒有動,對著和她有著不一般關系的師父求救。
那名擔任這長老的安爐境初期男修,早就在宮欽的威勢下,徹底放了丁文繡。
面對白發老嫗這個門主,他都沒有反抗的念頭,更別說比白發老嫗更厲害,來自凌青殿的宮欽。
“你要救她?”宮欽目光冰冷,看著丁文繡的師父。
“宮道友誤會,文繡能跟著道友,那是她的造化,在下的榮幸。”男修不假思索的說道。
丁文繡面色蒼白,幾乎栽倒在地,眼睛紅紅的看著她的師父。
“嗯,你們的關系好像不一般。”宮欽目光銳利的盯著丁文繡,好像能把人看穿,隨即搖搖頭,抬手一道火焰飛向丁文繡,“其實你是否冰清玉潔,我根本不在乎,可是你卻和師父有不倫的關系,天理何在,我實在看不下去,必然要除魔衛道,匡扶天道。”
丁文繡只是化氣五層的弟子,在宮欽的火球下,哪里有反抗的余地,當即被化為灰燼。
“你……”白發老嫗大怒,氣得發抖,一個弟子她是不在乎,可當著她的面在主殿中殺人,她沒有反應,今后必然威信蕩然無存,金符門還能在文曲道自稱第一修真門派。
“霍門主,你有意見?”宮欽冷冷道,話音未落,矮胖的身體消失在主位上。
白發老嫗臉色微變,正想阻止,人群中就傳來一聲慘叫。
宮欽不知何時出現在丁文繡師父身后,同為安爐境,就算是初期和后期,按理來說,差別也不是天壤之別,可丁文繡的師父,在宮欽手上,一擊都沒有抵擋住,被洶洶赤紅火焰包裹化為灰燼。
“宮老賊,欺人太甚。”白發老嫗大怒,當即祭出一塊玉牌法器,里面大量風刃席卷而出。
“有點意思。”宮欽飽滿的嘴角一翹,抬手祭出一根黑氣繚繞的白骨,頓時整個主殿都陰冷起來,讓人心里驟生寒意。
白骨有丈許長,在宮欽面前旋轉不斷,形成一道黑白相間的屏障。
那些犀利無比的風刃,一觸碰到黑白屏障,全部潰散。
偶爾有一道落網之魚穿過黑白屏障,宮欽輕易避開,斬在了那些沒來得及逃出主殿的倒霉弟子身上。
白發老嫗施展的風刃,對于宮欽沒有作用,斬在那些化氣境弟子身上,卻是無往不利,輕則缺胳膊斷腿,重則被劈成兩半邊,主殿中一時間血腥氣彌漫。
“轟!”玉牌的風刃攻擊過去后,宮欽終于抓住機會,用白骨法器轟擊在白發老嫗身上。
她的身體如同斷線的紙鳶倒飛出去,砸在主位上,把主位砸得完全崩潰,鮮血大量流出,在廢墟中掙扎著,一時間爬不起來。
“鬼修?邪修!”宮欽正想乘勝追擊,將白老嫗徹底斬殺,卻聽到了門口傳來一個天籟般的聲音,他用神識探查的同時,轉過頭去,看到一名身著淡青的百褶鳳羽群女子,但他只來得及生出好美的念頭,就感覺心里一寒,全身被覆蓋上一層冰霜,整個化為一座冰雕,砰的一聲輕響,變成了一堆冰渣,只留下泯滅不定的魂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