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世界變化。
“白墨,你怎么睡著啦?”耳旁傳來埋怨的話語,睜開眼睛,看見楊雪帶著淺淺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兩天研究符文太累了,休息了一會兒。”白墨笑道,雙眼愣愣地看著楊雪。
“怎么感覺你今天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該不會是修行出差錯了吧,你過去從來沒有睡著過。”楊雪關心地問道。
“就是忽然好想你了。”白墨嗅著熟悉的芳香,感受著楊雪肌膚的白皙和滑嫩,咧嘴一笑。
楊雪剎那耳根子紅了:“天天都見到的,騙人的吧。”
“不。”白墨搖搖頭,“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你不見了,我發了瘋的去尋找,結果到處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就把我叫醒了。”
楊雪一愣,本以為白墨在調戲她,可卻看到白墨雙眸中倒影著縷縷的悲傷,就像是夜晚湖泊中的月亮一樣冰涼。
她驀地心疼了,一雙藕臂環繞白墨腰間:“不會……”
她本是想說不會有那一天的,但不知怎的,她覺得白墨說的好像都是真的,心像是針扎的疼。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若是我們真的分開了,那一定是暫時的,我們終將會再遇的。”
“真的?”白墨像個小時拉鉤上吊一百遍的小孩。
“當真。”楊雪低下頭,一雙紅唇輕輕印在白墨嘴唇上,“我這么愛你,怎么舍得一直見不到你呢。”
“嘻嘻!”白墨笑得像個孩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但是啊,世間萬物不是以兩人為周轉的,遂人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雪兒,我們結婚吧。”白墨忽然說道。
楊雪又一愣:“你不說現在情況還不穩定,要等到事態穩定下來,才結婚的嗎?”
白墨一笑:“事態永遠是在變化之中,想要它穩定下來,不過是種奢望,我現在更希望我們一起走下去,一起去面對一切困難波折,而不是事態穩定下來后,才去享受。”
楊雪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好啊。”
“那就今天吧!”白墨又道。
“這么快?”
“因為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叫你老婆了。”
“你現在也可以叫啊,我又不是不準你叫。”
“老婆。”
“誒!”
“老婆。”
“誒!”
“老婆,你叫聲老公來聽聽。”白墨忽然壞笑道。
楊雪做嫵媚狀:“去死吧,死鬼!”
白墨捂著胸膛:“啊,我感覺我中了丘比特的一箭。”
當夜,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展開,白墨踩著靈力,和楊雪在空中翩翩起舞。
月色作美,灑下無數銀色碎粒。
一切都美輪美奐。
如做夢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