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讓,這個安全是相對的,若是白墨敢打開天衣,抑制住符寶的護主,這里分分鐘教他做人。
“你喜歡這里,那就給我留在這里吧!”
忽然,一道冷聲在白墨耳畔響起。
六級魔族在世界表面的速度很快,追趕上了白墨,雙手一揮,一道詭異的攻擊落下,這不是致命的攻擊,而是一道推動白墨位置的攻擊。
白墨包裹在天衣內,仿佛是一個球,被六級魔族推向了不遠處,進入了鋒芒和骨節交鋒的范圍。
鏗鏘!
吼!
無數的劍芒浮現,更有無數的嘶吼在耳畔響起,白墨仿佛看到一道衣裙飄搖的身影站在一個小世界前,隨手一揮,將這個小世界化作了一柄長劍,轉而畫面一轉,出現在一個戰場上,周邊全是戰斗的轟鳴和無數生命的吶喊、嘶吼,鮮血在揮灑,血肉在墜落,她一劍斬出,天地驟然變色,無數魔族隕落。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掌從魔族深處揮出,拍在了劍芒上,劍芒崩碎,劍芒主人輕咦一聲,悍然出手,與手掌主人打了個天翻地覆,從地表到達星辰外,又從星辰外打到地表。
這時白墨已經看不清戰斗的景象,劍芒主人和手掌主人離他的層次很遠,全力戰斗的場景,他的視野很難捕捉到。
但他從中捕捉到一抹韻味。
就像他曾經第一次返祖見到時的狀況一樣,他看不清地球人類始祖的動作,也看不清地球人類始祖是如何一拳滅殺掉三千神魔的,他只能看出結果,和捕捉到一絲韻味。
而便是這一絲韻味,白墨感悟出了祖拳,進而創造了返祖戰法。
而此刻,白墨捕捉到了這一道劍法的一抹韻味。
雖然這道劍法或許遠不如地球人類始祖的那一拳,但對白墨來說,這些都高于了他的層次,他還不足以分清其中的差距。
只是通過其他的側面,隱隱有這么一種感覺。
就像是很多人不知道市長和市高官誰大誰小,卻能從兩人在電視上的卡位判斷出。
最終,白墨看到天外掉落了一只手掌和一截斷劍,然后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場景,不知道雙方戰斗的最后結果。
轟轟轟!
劍芒和骨節的沖撞將白墨籠罩,其內的恐怖如瀚海的能量翻涌,讓白墨心疼地吐血,剛才一剎那,他消耗了五滴靈髓。
“六級魔族想以此耗死我!”
白墨回望,六級魔族正站在他身后的不遠處,一股能量的波動蔓延,隨時準備出擊。
“后退是不可能了,六級魔族不會給我后退的機會,可若是前進,那就進入了劍芒和骨節碰撞的中心,如此強大的沖撞,至寶不一定能夠擋住。”
毫無疑問,那柄以小世界凝練的長劍必然也是至寶級別的武器,而且比天衣的等級更高,君不見劍芒主人煉制長劍的過程輕松寫意之極,仿佛隨手而來,而天衣卻是列孵化借助獵魔師這邊的煉制之法,花費了數百萬年的時間,才最終連成。
而就是這么一柄至寶之劍,卻在戰斗過程中被摧毀了,可以想見那場戰斗的激烈。
難怪很多獵魔師記載,不曾見過獵魔戰爭,便不曾見過真正的戰爭。
雖然后來,末世戰爭的殘酷絲毫不弱于獵魔戰爭,甚至更甚于獵魔戰爭。
畢竟獵魔戰爭不過是魔族和獵魔師間的戰爭,而末世戰爭,卻是獵魔師世界所有生命的戰爭。
而白墨雖然具有兩件至寶加兩件至寶碎片,但他都無法發揮出其中全部的威力,怎么可能抵擋其中的鋒芒。
“如此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