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撕爛了他這張虛偽的臉。
但是不可以。
她暫時還不能忤逆厲承驍。
右手拿起了厲承驍的手放在自己腰后面,陸小陸瞇著嫵媚的狐貍眼,慢慢地說:“這裙子讓人家好難受,不知道厲少可不可以幫人家解開?”
她媚眼如絲就像是一只妖精,連吹出來的氣息都是帶著惑人的氣息,但是她的雙手卻是冰冷的,甚至帶著略微的顫抖。
厲承驍的鳳眼迅速暗沉。
今天的陸小陸穿著半休閑的正裝,不太嚴謹的襯衫和黑色半裙,外加一雙小巧的裸色高跟。
現在厲承驍手下的就是半裙的拉鏈,只要稍微松一點,她就再也沒有一點防備。
“陸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如此熟練,想必這幾年沒少做吧?”厲承驍不看她,薄涼地說著,大掌從她的背脊慢慢往下滑。
又用力,又克制。
她面色淡然,咽下苦澀,表面上像是絲毫不在乎他的刻薄,“厲少你放心,我敢保證你絕對是最值得勾,引的。”
陸小陸的話剛說完,眼前的景色就發生了改變,腦袋砸在真皮沙發上讓她呆滯了瞬間,下一秒她就完全躺在了沙發上。
沙發很大,她躺在上面,海藻一樣的長發完全鋪散開。
厲承驍居高臨下的目光就這樣落在她的身上,鳳眼里面像是燃燒著一簇小小的黑色火焰。
他伸出手,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脖頸上劃過,然后慢慢地挪到了鎖骨上。
而她緊繃著神經,絕望得恨不得閉上雙眼。
厲承驍看見了她眼底的緊張和絕望,殘忍地勾起唇瓣,說:“很不情愿?”
陸小陸的眸子顫了顫,隨即嬌媚地笑,“能夠被厲少看上,是我的榮幸,怎么會不情愿呢?”
嘴上這樣說,她的手卻越發冰冷。
沒什么好不情愿的,既然選擇了做婊,子,她就不會立牌坊。
“嘶啦”一聲,厲承驍居然直接將陸小陸的襯衫撕開。
陸小陸嬌媚的笑剎那僵硬,她下意識地伸手擋在了身前,幾乎快忍不住自己到了嘴邊的尖叫。
厲承驍的表情瞬間變得暴戾無比,一把甩開陸小陸,他滿載著陰鷙和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在俯瞰一只螻蟻。
被人直接拉著手臂丟在地上,雖然有著地毯的緩沖,陸小陸還是疼得紅了眼眶。
“陸小姐,我覺得你大概是誤解了什么,”厲承驍說著,換了一個姿勢,雙腿交疊,慵懶地往后一靠,“像你這樣的二手貨,本少吃不下。”
二手貨?
憤怒讓陸小陸的牙齒都忍不住顫抖,但是她還是笑彎了眉眼,慢慢地說:“厲少是吃不下,還是……根本吃不了?”
說著,她的目光若有所指地落到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上,雙眼里面的戲謔如此明顯。
厲承驍的表情瞬間黑了,越發陰鷙的鳳眼里醞釀著黑色的風暴。
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走到陸小陸的身邊,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冷冰冰地說:“你要是非要質疑我是不是吃得下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
說完,他惡嫌地丟開陸小陸的手,還順帶用手帕擦了擦。
她卻露出甜美的笑容,嬌滴滴地說:“樂意受教。”
厲承驍不耐地丟開手帕,轉身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看他要走,陸小陸剛落下的心再次吊起。
踉蹌地站起來,她拉住厲承驍的衣服,再次擠出笑容,說:“厲少,我們什么時候簽合同?”
厲承驍轉過臉,暴怒的樣子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一樣。
“裴珩!”
站在一邊的裴珩趕快走上來,滿臉恭敬。
厲承驍這才咬牙切齒地開口:“去醫院給我打點好薄少將的事情。”
在裴珩應下的同時,陸小陸趕快識相地松開了厲承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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