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搞錯了什么。”厲承驍的聲音很冷,讓幾個人的心臟迅速吊起來了。
卻聽他繼續開口,語氣乖張,“本少只是通知你們,并沒有征求意見的意思。”
他語氣里面的不屑一顧讓三個一直備受尊敬的男人憋紅了臉。
惱怒瞬間淹沒了理智。
“我們知道如今的京城,厲少只手遮天,萬人之上。但是在這辰一集團,我們三個和段家大公子,還是可以和厲少抗爭一段時間的!”為首的男人憤怒地說著。
言辭間已經開始威脅了。
另外一個迅速開口,說:“想必厲少也不想和我們爭個魚死網破吧?”
厲承驍沒有立刻說話,只是將手上的酒杯放下。
這才抬起雙眼,慢慢地說:“本少的目的就是毀了辰一集團,你們以為能夠威脅得到本少?還有段舒航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和本少叫囂?”
說到后半句的時候,厲承驍的眼底閃過幾分不悅。
上次在段雨竹舉辦的party上,段舒航的話似乎還在耳邊。
手中已經抱了另外一個女人了,竟然還叫囂著要他將陸小陸放下。
竟然敢覬覦他看上的女人。
簡直是活膩了。
“厲少當真要和我們撕破臉皮?”為首的男人再次開口,銳利的雙眼看著厲承驍。
厲承驍已經不耐煩了,對著裴珩揚了揚手,說:“讓幾位看看本少準備的禮物。”
他的語氣淡淡的,就像是真的準備了什么禮物一樣。
可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知道厲承驍可不是什么會給自己準備禮物的善茬兒。
這禮物帶來的是驚喜還是驚嚇還有待考究。
裴珩沒說話,只是將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桌面上。
三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后幾乎是面如土色。
厲承驍這才殘忍地勾起唇瓣。
慢慢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厲承驍說:“幾位還覺得你們加上段舒航可以和我對抗嗎?”
為首的男人終于回神。
絕望的目光落在厲承驍的身上,說:“厲少既然早就成竹在胸為什么還要把我們找出來,尋開心嗎?”
厲承驍的眸子頓了頓。
他從來不是這么無聊的人。
像是收拾辰一集團這樣小事,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參與。
也許最近真的是無事可做吧……
想著,厲承驍沒有說話,只是喝了一口酒。
深沉的眸子在酒杯里面落下泠泠脆脆的倒影。
“你們的段大公子呢?”厲承驍突然問。
段舒航的眼光也是毒辣的,知道辰一集團要垮了,趕快插一腳,想從中獲取一些利益。
可惜這辰一是他欽點了要弄垮的。
誰都救不過來。
為首的男人像是放棄了掙扎,帶著點頹敗地說:“段舒航雖然是現在除了厲少之外最大的股東,但是和我們卻沒有直接的聯系。”
厲承驍沒心思再說什么。
裴珩卻將一份文件送到了厲承驍的面前。
一目十行地看過去。
厲承驍的目光在一行字上面停滯。
墨爾本?
他怎么記得……
“我要知道段舒航段雨竹還有……陸小陸最近詳細的行蹤,給我查清楚。”厲承驍說著,不耐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也不管在場的幾個人了,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
厲承驍的雙眼里面溢滿了漆黑的火焰。
陸小陸,你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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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陸在家里昏天黑地地睡了幾天。
就在這時,段雨竹的一個發小從國回來了。
陸小陸拼死拼活之下,還是被段雨竹拉著塞進了車子里面,準備去接機。
銀河機場就在京城的東郊。
在過去的路上,陸小陸不斷地打著呵欠。
就在這個時候,好久都沒有想起來過的手機猛地響了。
倦倦地揉了揉眼睛,陸小陸拿過手機。
表情卻在看見屏幕上面顯示的名字的瞬間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