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失去孩子的是她呀,明明受傷的是她呀。
厲承驍怎么可以這樣自私?
就因為自己以后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就這樣殘忍地對待自己?
她可以不要他的愛情,但是卻受不了他這樣殘忍和強硬。
因為只要看見那個男人沒有絲毫柔情的雙眼,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她真的……太痛了。
聲嘶力竭地哭了一場之后,陸小陸揉了揉自己酸疼的雙眼,從地上站了起來。
因為在地上蹲了太久了,渾身的血液都不循環。
在猛地站起來的瞬間,她的眼前一黑。
頭重腳輕得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扶著墻勉強站穩,陸小陸喘著粗氣好半晌才恢復了視物的能力。
在看向周圍的夜色的瞬間,她突然覺得身心俱疲。
可突然想起了段雨竹,她趕快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前者的電話。
電話嘟嘟嘟了好久,都沒有被接起的意思。
陸小陸有點慌了神,一次又一次地打著段雨竹的電話。
但是依舊顯示無人接聽。
就在陸小陸準備放棄,直接去段雨竹別墅確認的時候,電話終于被接通。
“喂,雨竹,你在哪?”陸小陸著急地問。
那邊的段雨竹回應:“唔,我在家呀,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陸小陸總感覺段雨竹的聲音里面像是帶著點什么。
像是隱忍,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
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無厘頭,陸小陸甩開那些想法,再次帶著確認地開口問:“你現在在家?你感覺怎么樣?”
“啊……”電話那邊的段雨竹突然驚呼了一聲,嚇了陸小陸一大跳。
再次著急地開口問:“雨竹,你到底怎么了?我現在去找你!”
“不……不用了,就是剛才有蟑螂,我……我被嚇了一跳。”段雨竹喘著氣,真有點被嚇壞的感覺。
可陸小陸還是不放心,說了聲自己去找她之后,就首先掛斷了電話。
被陸小陸掛斷的了電話的段雨竹的確是在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面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包括現在正壓著她,不斷從背后進攻的男人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你這個賤、賤人,流氓!!”段雨竹忍不住大聲咆哮。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絲毫沒有被她的怒氣嚇到,反而越發用力地頂到最深處,讓段雨竹本來就緋紅的臉更加艷麗了一分。
“我要是賤、人,那你又是什么?”男人的聲音里面帶著嘲諷。
嘴角的笑容也是饒有興味的。
“我都說了我和紀家那小子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了,他是顏小色的追求者,你這個神經病!啊!痛死我了你瘋了嗎?!”段雨竹實在是火大。
這個男人是有毛病吧!
見她掙扎,男人的大手越發用力地壓著她的身體,不斷地進犯著。
段雨竹的身體早就被這個男人調教得敏感無比。
更何況他現在這么兇狠地要她。
只有咬住唇瓣才能不發出那些愛昧的聲音,她忍不住瞪了一眼背后的男人。
卻因為染上了情欲,而不帶絲毫的威懾力。
反而有種嬌嗔的感覺。
男人就像是受到了蠱惑,彎腰勾起她的下巴,火熱的吻纏住她的唇舌。
身下的力度卻一點不減。
段雨竹終于受不住,一些聲音從喉嚨深處傳了出來。
卻被男人一一吞沒。
一吻完畢,男人勾起薄唇,慢悠悠地說:“以后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說完,他從她身體里面退出來。
段雨竹如獲大赦,剛要離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遠一點,就被他翻過身來,進行下一輪的進攻。
眼前的是男人熟悉的臉。
這張臉她看了二十多年,要是放在以前,她絕對不敢想他們兩個之間會變成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