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完之后,竟然拿著她的手按在了他身上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上,低啞地說:“是,我是病了,而且只有你能治!”
手下傳來的炙熱讓人臉紅心跳,陸小陸幾近崩潰,“你……無恥之徒!”
“無恥?”男人像是重復一般,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兩個字之后,一口咬在了陸小陸的鎖骨上。
真的是咬的,刺痛瞬間侵襲了陸小陸的神經。
陸小陸知道,肯定破皮了!
果不其然,等到男人抬起臉的時候,薄唇上果然已經沾染上了鮮血。
整張臉越發變得妖孽起來,“你再說說,本少究竟有齒沒齒?”
陸小陸忍不住磨了磨自己的牙齒。
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厲承驍卻捏住了陸小陸的下巴,說:“看來你對本少很不滿?是不是因為本少兩個月都沒來看你,所以生氣了?”
陸小陸差點被氣笑。
是她的記憶出現了錯亂,還是厲承驍的腦子出了問題?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他們已經鬧掰了!
婚禮前夜和婚禮當天帶來的侮辱時隔這么久,還是如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陸小陸的臉上,打得她瞬間清醒。
“抱歉,你來不來,我并不稀罕!”說著,陸小陸冷冷地偏過臉,像是根本不想看到厲承驍。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
最終只是緩緩地松開了陸小陸。
陸小陸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以為一切到這里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再次伸出手,將她整個人都圈進懷里。
在她剛要掙扎的時候,帶著點疲倦的聲音剛好落在陸小陸的耳邊:“可是我稀罕。你兩個月都不聯系我,你的心是有多狠?”
“大伯找厲承驍是有什么事情呢,現在思佳才是厲承驍的妻子,如果她都聯系不上厲承驍的話,我這邊大概是沒什么渠道的。”陸小陸有點無奈地說。
自從婚禮后的幾天,陸思佳過來耀武揚威的時候厲承驍出現過一次之外,她再也沒有見過厲承驍了。
“都是那個孽女,把陸家害成現在這樣!”陸海成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
陸小陸一時間忘記了反應,半晌才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思佳和厲少結婚這才一個月左右,她就已經找我鬧了幾次離婚了,每次都說厲承驍太可怕了,可是找醫生鑒定,卻發現對方一沒家暴,二沒語言暴力。鬧了幾次,厲少終于還是忍不住惱火了,哎!”陸海成有點恨鐵不成鋼。
之前顧舒雅說厲承驍找上來求取陸思佳的時候,陸海成就覺得有點不妥。
一是因為厲承驍本就和陸思佳沒有絲毫的交集,二是因為他本能地覺得這個男人不好招惹,能遠離便遠離。
可陸思佳和顧舒雅鐵了心要促成這門婚事,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答應了。
陸小陸有點震驚。
陸思佳居然會鬧離婚?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不然陸思佳會舍得厲承驍這個無數女人都夢寐以求想要嫁的男人?
久思無果,陸小陸不再去想,只是建議道:“先打電話吧,要是實在是不接,那就去公司堵他啊,再不行,回別墅堵。”
厲承驍名下雖然房產無數,但是那個男人金貴得很,用慣了的東西一般是舍不得輕易更換的。
常去的也就是之前的那棟別墅和自己這里了。
想想還真是有點諷刺。
陸海成也知道陸小陸這邊沒辦法幫到自己了,問了幾聲陸小陸最近的身體狀況之后,才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想到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陸海成了,陸小陸有點黯然。
春節在即,就在陸小陸以為這個電話只是陸思佳作死的產物的時候,就在新聞上面看到陸氏股票大跌的新聞。
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沒見,新聞里面的陸海成卻像是突然間老了好幾歲。
陸小陸的心臟猛地跳了跳,趕快拿手機去打陸海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