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陸閉嘴,選擇了沉默。
厲承驍卻自顧自地在床邊坐下,慢慢地說:“不對,你又沒有心,如何會關心別人?”
這句話就像是喃喃自語,卻莫名惹怒了陸小陸。
這個該死的男人,最冷情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現在居然還反咬一口說她沒有心?
冷笑了一聲,陸小陸沉默著,不想和厲承驍一般計較。
“怎么不說話?我們已經將近兩個月沒見了,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本少說的?嗯?”厲承驍說著,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粗糲火熱的大拇指狠狠地擦過她的紅唇。
陸小陸皺眉想要甩開男人的手,很快另外一只手也被人制住。
雙手被人按壓著,整個人都墜入了被子里。
“你在干什么,快給我松手!”陸小陸惱火地大喊。
可壓著她的男人置若罔聞,竟然直接在她的肩窩細細嗅聞起來。
熟悉的獨屬于男人身上的氣味如此靠近。
肩窩還有男人火熱的呼吸。
陸小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劇烈地掙扎起來,“厲承驍你又在發什么病?給我松手啊!”
喊到后面,陸小陸都有點聲嘶力竭了,男人才終于松開她一點點。
漆黑的鳳眸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眶有點紅的小女人,厲承驍突然笑了。
這男人平常不笑的時候萬里冰封,就像是在自己的周圍筑起了一堵無形的墻,沒有一個人能夠接近他身邊分毫。
可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料峭春寒間,春雪初融。
陸小陸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著。
男人笑完之后,竟然拿著她的手按在了他身上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上,低啞地說:“是,我是病了,而且只有你能治!”
手下傳來的炙熱讓人臉紅心跳,陸小陸幾近崩潰,“你……無恥之徒!”
“無恥?”男人像是重復一般,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兩個字之后,一口咬在了陸小陸的鎖骨上。
真的是咬的,刺痛瞬間侵襲了陸小陸的神經。
陸小陸知道,肯定破皮了!
果不其然,等到男人抬起臉的時候,薄唇上果然已經沾染上了鮮血。
整張臉越發變得妖孽起來,“你再說說,本少究竟有齒沒齒?”
陸小陸忍不住磨了磨自己的牙齒。
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厲承驍卻捏住了陸小陸的下巴,說:“看來你對本少很不滿?是不是因為本少兩個月都沒來看你,所以生氣了?”
陸小陸差點被氣笑。
是她的記憶出現了錯亂,還是厲承驍的腦子出了問題?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他們已經鬧掰了!
婚禮前夜和婚禮當天帶來的侮辱時隔這么久,還是如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陸小陸的臉上,打得她瞬間清醒。
“抱歉,你來不來,我并不稀罕!”說著,陸小陸冷冷地偏過臉,像是根本不想看到厲承驍。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
最終只是緩緩地松開了陸小陸。
陸小陸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以為一切到這里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再次伸出手,將她整個人都圈進懷里。
在她剛要掙扎的時候,帶著點疲倦的聲音剛好落在陸小陸的耳邊:“可是我稀罕。你兩個月都不聯系我,你的心是有多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