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陸小陸不斷地抗拒著,卻還是沉溺在男人的這個火熱的吻之中。
等到厲承驍終于松開她,陸小陸才猛地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想到自己的沉溺,陸小陸的臉色瞬間煞白。
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力氣,她猛地從男人的懷抱里面掙脫。
還揚手,對著厲承驍的臉來上了一巴掌。
伴隨著‘啪’地一聲。
陸小陸的手都已經麻木,男人的臉也因為她的大力氣而偏向一邊。
房間陷入了瞬間的死寂。
直到床上的男人不悅地‘嘖’了一聲后,陸小陸才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感受到口腔內的血腥味,厲承驍磨了磨后牙槽,漆黑的眸光看向陸小陸,“你這是活膩了?”
陸小陸捏著自己的手腕,幾乎不敢對上男人近乎吃人的目光。
厲承驍看著陸小陸示弱的樣子,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喜悅,只覺得心煩意亂,“滾出去!”
陸小陸趕快抱著自己的東西幾乎是逃命般地離開了房間。
知道厲承驍不會讓自己離開別墅,陸小陸只能去了客臥。
惴惴不安許久,確定厲承驍不會再來找自己麻煩之后,陸小陸才終于泡了個澡,躺在了床上。
有點失眠,陸小陸才意識到自己在厲家還收到了一份小禮物。
將花盆拿出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陸小陸這才發現這盆不是什么光禿禿的。
而是種著一個灰蒙蒙的球狀物。
皺著眉打量了許久,陸小陸終于在百度的幫助下,確定了這個植物的身份。
是風信子。
風信子只有在三月份的時候才會開花,現在自然是這樣光禿禿的狀態。
想到那個少年羞赧的樣子,陸小陸忍不住笑了笑。
目光在風信子的話語上掠過,她的眸子頓了頓。
——熾烈的新生。
死亡而后重生。
神經瞬間緊繃,陸小陸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風信子,半晌之后,終于下定決心一般地,將風信子從土里面拔了出來。
果不其然在盆子底下發現了一個被蠟油包裹起來的圓柱體物件。
心臟猛烈地跳動了起來。
陸小陸將那個東西一把抓在手里之后,將風信子塞了回去。
打量了一眼本就空無一人的房間,陸小陸冷靜地控制著自己的步伐,緩緩地來到了浴室。
這才敢將那東西展開。
上面果然寫著一串英文,不過一眼,陸小陸就判斷出這是奈奈的字跡。
“麥克調試好了,在許愿池底。”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陸小陸的心臟越發劇烈地跳動起來。
她很喜歡墨爾本充足的陽光,在陸風城還沒有出事之前就總是往墨爾本跑。
奈奈和那群小伙伴,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再次確認了一眼字條上的內容,陸小陸才將字條撕碎,親眼看見所有的碎屑都被沖入了下水道,才洗干凈了手。
面不改色地回到了外面。
再次躺在床上,陸小陸的內心已經恢復了平靜。
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傍晚,陸小陸給厲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東西落在厲家了,說要過去一趟。
厲老爺子當然是喜聞樂見,趕快說要派司機過來接陸小陸。
陸小陸拒絕了厲老爺子的好意之后,說:“我在自己開車過去就好了,剛好趕過去可以和爺爺一起吃晚飯呀。”
厲老爺子被陸小陸的這句撒嬌的話說得無比的舒心,笑著答應。
掛斷電話之后,陸小陸的眸子暗了暗。
她居然利用了厲老爺子……
王媽在一邊自然是聽到了陸小陸電話的內容,這也正是陸小陸故意說給王媽聽的。
果然對方對陸小陸要出門的動作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只是將車鑰匙給了陸小陸。
陸小陸開車出去,第一時間直奔許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