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陸哭笑不得,說:“你聽過中文嗎?怎么就覺得wrence先生說的是中文?”
皺著鼻子,lily不服氣道:“當然聽過啦,你睡夢中總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我就知道那是中文來著,wrence先生說的那句應該也是中文……”
不知道為什么,陸小陸本來稍微減緩的心跳再次加快,她慢慢地問:“你還記得是什么嗎?”
“好像是‘留’,‘留’什么來著?”lily盡力地想要將這個漢字的發音描述給陸小陸。
但是卻讓陸小陸一頭霧水。
猜測著應該是‘陸’的發音,陸小陸笑了笑,說:“那是‘陸小陸’,我名字的中文發音噢。”
她告訴過wrence先生自己的名字,如果對方真的會中文的話,喊一下自己的名字也無可厚非。
這樣想來,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畢竟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再次復生,并且在半年多的時間內從一個纏綿病榻的人恢復成現在的樣子。
怎么想都太過于玄幻了。
想著,陸小陸將桌子上的碗碟收拾好,準備去洗碗。
但是在站起身的瞬間,腦海里面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腳下不穩,手上的碗碗碟碟全部摔在了地上。
lily尖叫了一聲,趕快扶住了陸小陸,緊張地問:“怎么了?”
陸小陸皺著眉搖了搖頭,想要說自己沒事,但是腦海里面傳來的疼痛卻越來越尖銳。
她‘絲絲’地抽著冷氣,卻絲毫緩解不了這樣的痛苦。
眼前陣陣發黑,她扶著lily的手,艱難地說:“扶我到床上去……”
lily看著陸小陸的額頭上面居然都冒出了細小的汗珠,嚇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趕快按照陸小陸的吩咐,扶著她在床上躺下。
哪怕是躺下了,陸小陸的腦海里面還是不斷地傳來陣陣刺痛。
耳邊似乎傳來了無數的叫喊。
“我好疼,我好疼……”
“六六,加油,很快就好了。”
“孩子的頭出來了,產婦再加把勁……”
雜亂無章的聲音在腦海里面縈繞著,吵得陸小陸頭疼欲裂。
她終于堅持不住,尖叫著暈了過去。
lily嚇得大哭起來,男人深沉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怎么了?”
“wrence先生!”lily大喊了一聲之后,將男人拉到了床邊,哭訴著說,“陸小姐剛才突然就之頭疼,然后就暈倒了,我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wrence先生遮擋在兔子面具下面的眉頭皺了皺,看著明明已經昏睡過去了,但是眉頭卻依舊皺著,額頭的冷汗一點不少的陸小陸,趕快將身后的人叫了過來。
穿著白大褂的a醫生看了看wrence先生,再又看了看陸小陸,竟然直接用中文對著男人說:“這就是你連夜把我接過來的原因?玩大了啊。那個女人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wrence先生冷冷得看了一眼a,而后開口,卻是純正的中文:“我得提醒一下你,之前陸小陸昏迷的時候,也是你幫忙看的。”
“靠,特么的損友呢吧。”a忍不住爆了句臟話。
卻被wrence先生不善的眼神打斷。
趕快乖乖地查看起陸小陸的狀況來。
lily聽不懂wrenc先生和a醫生的對話,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也不敢開口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