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甚至比白色的床品都要白的小女人,終于還是咬著牙,扭頭朝著外面走去。
薄崢見狀,也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房間里面頓時只剩下了a和陸小陸。
a在床邊坐下之后,打量著陸小陸的臉,好半晌了才自言自語般地問:“你憑什么奪得那兩個男人的青睞?”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薄崢和厲承驍這樣的存在,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是很漂亮,但是卻不是頂尖的。
性格也不是很好,身材也看不出來哪里好的。
為什么就是能夠讓薄崢和厲承驍都戀戀不舍?
想著,a感覺自己體內的好奇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
貪婪地打量著陸小陸的身體,a覺得要是自己能夠親手解剖這具身體的話,應該至少都能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但是想到了自己承諾過薄崢的事情,a終于還是收回了自己的好奇,開始給陸小陸治病。
這一治療就是半個月的事情,半個月之內,陸小陸迷迷糊糊,不知道身在何處。
但是腦袋傳來的疼痛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讓她就算是在夢中也不能有瞬間的喘息。
a從最初的興奮到了后面的震驚,才不得不承認那個給陸小陸進行精神催眠的人的段位的確不知道比自己高出了多少。
雖然他的專業并不是神經科的,但是在醫學領域上面,他也是真的太久太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話雖這樣,哪怕是有點焦頭爛額,但是在半個月的時間內,a還是將陸小陸的身體狀態調理好了。
但是精神狀態上卻沒有絲毫的進展。
又或者說是只要a一天沒有找到解除精神催眠的秘鑰,陸小陸會一直被這兩段真真假假的記憶折磨。
守在外面的厲承驍感覺自己的耐心伴隨著房門緊閉的時間越來越長而越來越瀕臨消耗殆盡的地步。
但是男人還是保持著冷靜,又或者說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冷靜。
看了一眼同樣守在一邊的薄崢。
半個月的時間內,薄崢的眼神好像越發憂郁了。
想到陸小陸說的她和薄崢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也明白陸小陸早就放下了對薄崢的感情,厲承驍的眸子動了動,終于還是問:“你是怎么找到陸小陸的?”
“我自然有我的關系網。”薄崢說著,絲毫將事情告訴厲承驍的意思都沒有。
厲承驍也像是絲毫不動怒,只是繼續問:“你是什么時候向陸小陸表明自己的身份的?”
這句話就像是戳到了薄崢的痛處一般。
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了下來,薄崢像是陷入了無比沉痛的回憶之中。
厲承驍都要以為對方不會回答自己了,薄崢卻突然開口說:“在我知道了陸小陸要走的時候。”
雖然這其中也有著a的推波助瀾,但是在知道陸小陸想要走的那瞬間,薄崢終于還是直面了自己的貪念。
貪婪地想著,也許對方還是有點在乎自己的呢?
或許對方知道自己還活著,會因為自己而留下來呢?
正是因為這一絲的貪念,他才會順著a的話而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陸小陸現在如此的痛苦,都是因為他。
厲承驍的眸子動了動。
他本來以為自己在面對著陸小陸曾經喜歡到了骨子里面的薄崢的時候會滿是敵意。
但是到了現在,卻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