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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不動聲色地回道“回大人,草民就是溫暖。”
“你家的酒不錯。”田然說著又抿了口酒,比他以前喝的葡萄酒要好喝很多“以后每個月給本官送十壇子過來。”
溫暖神色微頓,繼而笑了笑“好的,大人不知十壇子酒是要分開送,還是一起送”
“一起送就行了。”
“行”溫暖應了下來,緊接著又問“大人,到時候賬也一起結吧不知是走縣衙的賬,還是走您個人的賬”
“咣”的一聲,田然手里的酒杯砸在溫暖腳邊。
溫暖神色不變的抬了下眼皮,與暴怒中的田然視線相對。
“混賬東西”田然怒不可遏地罵了起來“本官愿意喝你家的酒是給你臉,你還想收本官的酒錢”
黃平嚇了一大跳,忙給溫暖使了個眼色,讓她咽下這個啞巴虧。
這位新來的縣令大人可不是個愛惜羽毛的,跟他硬碰硬只有吃虧的份。
溫暖卻不為所動,像是沒看到黃平的暗示,神色平靜道“大人,我們聚軒齋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就連知府大人喝我們的酒也付銀子,大人您難道想賴賬嗎”
溫暖不提祁文禮還好,一提,田然更氣了“溫暖,本官問你,你是安平縣人,為什么不將瘧疾的藥方獻給安平縣,要大老遠送到蓮州城去”
這也是他今天將這小丫頭叫來的的目的
他必須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樣的大好政績,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
溫暖看傻子般看著這位新來的安平縣令“大人,當時安平縣還未出現瘧疾,您要我把藥方獻哪去再說了,我把藥方獻給蓮州城的百姓,知府大人也讓人抄了方子傳到了各州各縣,及時制止瘧疾橫行,這藥方獻給誰又有什么區別”
區別大著呢
現在功勞全都被祁文禮給撈去了
田然氣極,指著溫暖罵道“你知不知道你這行為叫什么叫吃里扒外”
田然是個暴躁的,他來回踱了兩圈,對溫暖命令道“你還有什么方子,現在、馬上全都獻出來給本官”
溫暖眸色冷了下來“大人,醫治普通傷寒和跌打損傷的方子我這里倒是有不少,不知道大人要哪種方子這些方子可都是要對癥下藥的,不然輕則病上加病,重則會要人命的。”
“溫暖,你聽不懂本官的話嗎”田然大叫“本官說的是治疑難雜癥的藥方,普通傷寒和跌打損傷哪個大夫治不了”
“大人,真是對不起,我眼下還沒遇到別的疑難雜癥,暫時想不出有什么方子來,等以后有了方子再獻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