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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乾神色不變“本府只相信證據”
許成海不由想到了溫暖那句“人贓并獲”,一時竟猜不透自家大人的真正的想法了。
出了府衙,溫暖心情很不錯,帶著斂秋和拂冬在中州城大街掃蕩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
“暖暖,你這是把半個中州城都搬回來了”三郎看到她們帶回來的東西,夸張地叫道。
溫暖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三哥,你和對面食肆那個姑娘怎么回事”
“你說對面那個母夜叉”一提到那女人,三郎臉色就很不好看“我跟她的仇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提也罷。”
溫暖一臉平靜看著他“你們都在食肆門口吵架,影響到食肆生意了,你覺得我能不提嗎”
溫暖沒有責備三郎的意思,她就是想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找出問題所在進而解決,否則事情越鬧越大,大家都得吃虧。
三郎多少有些心虛的“暖暖,我向你保證,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算跟那母夜叉吵架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吵,絕對不會影響到食肆生意的。”
今天是第一次吵架
還是說第一次在食肆門口吵
溫暖挑了挑眉“你保證”
“是的,我保證。”
三郎信誓旦旦,溫暖沒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三哥,我就信你一次,不過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處理好,包括你與那位姑娘的私人恩怨。”
她是不在意食肆掙多還是掙少,但她的宗旨就是既然干了,就得盡自己能力做到最好。
“我會處理好的。”
自家嫂子還沒出月子,溫暖想盡快回去,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覺得不太踏實。
想了想,還是讓斂秋去查一查自家三哥是怎么跟那位姑娘結怨的
如果只是因為生意競爭結的怨,有了三哥的保證,她就放手讓自家三哥去解決,就當是給他磨練。
可萬一事情不是她所想,她就不得不多留幾天,看三哥如何解決這事了。
傍晚,斂秋神色古怪地回來了。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斂秋很少情緒外露的。
進了食肆包間,溫暖才問出聲“打聽到什么消息”
“和三公子吵架那位姑娘叫寧娟,寧娟姑娘的父親去年已經去世,除了有四五個半大的弟弟妹妹,家里還有個臥病在床的母親,我在她家窗后聽到一些事”
斂秋說到這,語氣頓了頓,往門口處看了眼。
溫暖知道斂秋在擔心什么“我三哥出去了,聽不到的。”
斂秋組織了下語言,低聲說道“這陣子天氣不是越來越熱了嗎,前陣子三公子在食肆關門后去了城西的河里泅水,正巧寧娟姑娘也去河邊洗衣服,她洗到一半看到河里突然冒出個人影來,嚇壞了,直接用手里的木盆往三公子頭上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