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新郎官沒有半分喜悅,陰沉著張臉看著這些刺眼的東西,沒有再去毀掉這些。
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毀上一百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會恢復原樣,索性呆在屋里養精蓄銳。
“老爺。”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緊接著是開鎖的聲音,魏耿走了進來。
魏博文不理自己,在魏耿的意料之中。
他取出一封已經拆過的密信扔到桌上“你總是自恃聰明,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到頭來卻為他人作嫁衣”
魏博文眼底閃過狐疑,片刻后才拿起密信看起來。
“怎么可能”魏博文猛地站了起來,眼底有不信,有憤怒,但更多的是不甘。
“中州當年旱災人口流失嚴重,許乾巴不得你多送些人過去,而且中州還有樂泉縣主,她手里有糧,中州有田地,現在中州百姓將樂泉縣主和她那個所謂的朋友奉為恩人,許乾明年的政績考核肯定也不差,你做事之前難道就不動動腦子的嗎”
魏耿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很是失望。
學到了他的手段,卻不愿意學他的謹慎。
“我讓人查過,那個姓溫的丫頭手里的糧食明明就被蔣一維送到外地去了,她手里怎么可能還有糧”魏博文咬牙切齒道“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貓膩”
那些流民居然都被安置好,那個姓溫的丫頭口中一位朋友竟然還給流民捐糧捐物,讓他們安心在中州定居
短短一個月功夫,那些流民生活就已經穩定下來,而他派去挑動流民情緒的人也毫無音訊,想來是兇多吉少了。
這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魏耿沒有掩飾自己的失望“你能讓人查她,她就不能給你透露假消息”
這世上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事些即便是親眼所見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別人打聽而來的消息。
魏耿又看了兒子一眼,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兒子的院子。
魏博文將密信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成一團,又猛拍在桌上,眼底迸發出一抹瘋狂之色。
為了怡兒,為了三皇子,他不可能認輸
怡兒母子還在等著自己帶他們走出困境
當天夜里,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魏府后面一座宅子里,對著自己頭兒稟報道“魏博文已經悄悄離開魏府。”
“嘖嘖,準新郎官居然逃跑”田大嘴一咧,露出白白的牙齒“跟著,別打草驚蛇,看看他去見什么人”
一個多時辰后,又有手下前來稟報“頭兒,魏博文在西郊與一個神秘人見完面后就往皇城方向去了。”
“那個神秘人呢”
手下摸了摸鼻子“跟丟了。”
田大臉上笑意一收,一個冷眼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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