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子說罷,開始沉思起來,等他想了許久,從背后書架拿了一本古舊書籍,本想給秦浩軒,但想了想后又放了回去,對秦浩軒說道:“我思來想去,還是親自傳你一套【天河道法】吧!這套【天河道法】雖然只是比較基礎的功法,但是它也是正宗的道門正法,不過這套天河道法只能在早晨修煉,你明天早上再來找我吧!”
在璇璣子和秦浩軒說話時,蒲漢忠一直陰沉著臉似乎在思考什么,在他們說完話后,蒲漢忠看除了他們三人外沒有別人,猶豫許久之后,終于下定決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罪犯認罪般的語氣對璇璣子道:“師尊,弟子有一事要向您告罪。”
“你說。”璇璣子詫異的望著蒲漢忠,蒲漢忠老實厚道,為人寧可自己吃虧也不會去欺負別人,像他這種人連小錯都不會犯,看他這語氣這模樣,好像犯了多大的事一樣!
“師尊,弟子昨天在百獸山,失手殺了耶律齊和他輔導的紫種弟子張狂!”
蒲漢忠說完,璇璣子震驚得從榻上站起來,一連施展數個靈法,封閉了整個房間,令聲音半點傳不出房間,一臉肅穆正色問道:“這種事可非兒戲,你說的可是真的?”
“昨日弟子和秦師弟在百獸山捕捉大力猿猴,張狂帶著耶律齊就要殺我們兩個,于是弟子失手將他們殺了,弟子有罪,請師尊責罰!”
蒲漢忠拜在璇璣子門下也有三十來年,一直誠誠懇懇從不說大話假話,何況殺了一名紫種的事情可非同小可,若是被門派知道了,只怕整個太初教都要沸騰!
無上紫種啊!那些無上大教數千年都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雖然太初教今年意外收獲了三個,但死掉一個也是無法承受的損失,若是被教中的千年巨頭老祖宗知道了,別說一個蒲漢忠,就算一千個蒲漢忠都不夠殺啊!如果事發,只怕自然堂都要被牽連。
“不對呀,耶律齊是仙苗境二十葉的高手,你只是仙苗境十葉,怎么可能將他擊殺?”璇璣子疑惑的詢問。
從不撒謊的蒲漢忠為了將這個事自己背下來,匍匐在地上撒謊道:“師父您應該知道那百獸山十分神秘,有不少高手在那隕落,我本不是耶律齊的對手,但是他忽然抽風一般躺在地上抽搐,弟子就趁這個機會將他殺了!”
“這樣啊!”璇璣子點了點頭,道:“這百獸山兇險無比,時常出現一些無法解釋的神秘現象,不少高手都莫名在那里隕落,那個地方你們還是少去的好!”
璇璣子說完,才想起現在不是教導弟子的時候,現在當務之急是若門派查出張狂死了該如何應對,想到這里,璇璣子一臉焦急的詢問道:“那張狂和耶律齊的尸體呢?”
“弟子將他們丟在百獸山外山的那千丈懸崖下面去了。”
“你怎么這么糊涂!紫種也是隨便能招惹的么?這件事不管是誰對誰錯,哪怕是張狂犯錯在先,但是你殺了他就百死莫贖,這事千萬要保密,若是傳出去,為師也保不住你!”
看到蒲漢忠竟然將自己的罪過背到自己身上,一旁感動得熱淚盈眶的秦浩軒心情復雜,往后如果自己能有一些出息,說什么也要提攜這個老師兄一把!秦浩軒這么想著,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璇璣子道:“啟稟師尊,張狂和耶律齊是我殺的,與蒲師兄無關!”
聽到秦浩軒的話,璇璣子更是一臉震驚,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他。
蒲漢忠也急了眼,匍匐在地上的他直起腰,對璇璣子道:“師尊,休要聽秦師弟胡說,他才剛剛出苗,怎么可能打得贏出葉的張狂和仙苗境二十葉的耶律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