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漢忠笑望著秦浩軒,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他想說的話,道:“嚴冬肯定做賊心虛,我猜他肯定躲在古云堂不敢露面,唯有用這個方法可以將他激出來!”
羅金花點頭認可,她道:“不然,我來約戰吧!”
蒲漢忠搖了搖頭,輕聲道:“我秦師弟這么有骨氣,敢想敢做又敢當!我這個輔導師兄若是慫了,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說話間,蒲漢忠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秦浩軒想起蒲漢忠昨天說的“做你想做的事吧”!
無言的溫情和感動從他心中淌過,蒲漢忠雖然沒有說動聽的言語,但他用最直接了當的方式支持著自己。
“師兄,謝謝你!”秦浩軒聲音平靜,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他聲音里蘊含的濃濃感情。
不一會兒,嚴冬和那名傳訊弟子一起走了出來。
如果秦浩軒等人以別的名義來找他,嚴冬是堅決不會出來的,但是太初教規定斗法小會的約戰帖是必須接的,別說蒲漢忠向他下約戰書,只要蒲漢忠好意思,哪怕他向門派老祖宗下約戰書,老祖宗也得出來接。
即便是強者向弱者發約戰書,被約戰的弱者明知不敵也必須接戰,哪怕接了之后在斗法小會的擂臺上認輸都行。
“你要向我約戰?”嚴冬看到秦浩軒等人后,做賊心虛的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想起秦浩軒慫恿羅金花,將自己打成重傷,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還吃了不少丹藥,可謂損失慘重。
蒲漢忠鄭重走上前,將剛才臨時寫的一張約戰書遞給嚴冬,道:“我,自然堂蒲漢忠,約戰古云堂嚴冬!”
嚴冬輕蔑的接過蒲漢忠的約戰書,冷笑一聲:“這是你自己要找死,擂臺上被打死了可別怨我。”
“各安天命!”遞出約戰書后,蒲漢忠冷冷的對嚴冬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上次搶劫不成,你懷恨在心,居然來毒害我師弟的猴子。”
“瞎說,我什么時候搶劫過你們……什么時候毒害過你師弟的猴子!”蒲漢忠的話讓嚴冬臉一下子紅起來,但還是強行狡辯道:“你再血口噴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人在做天在看,昧著良心說話,當心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