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處于爆炸核心的刑皮糙肉厚,在秦浩軒將葉一鳴扒出來后,他也一臉嘿嘿笑著從碎屑中爬起來,走了過來。
秦浩軒怒不可遏:“這就是你所謂的會解禁么?若非我們離得足夠遠,剛才那一下豈不是便已經殉道了!”
刑怪眼連番,沒有半分抱歉的意思,歪著嘴回擊著:“本座受傷很重,又不能吃人。難免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你讓本座吃個人!保準解開的陣法很是漂亮!怎么可能會爆……”
秦浩軒眼神古怪的瞪了這家伙一眼,心中暗暗想道:這家知道的很是龐雜,可不論是變身術還是這解禁,都只是半吊子,而且還被同類追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秦浩軒懷疑歸懷疑,但他也懶得再問這家伙,因為一旦提及他的身世古怪處,這家伙一定顧左右而言他,絕對不會說真話。
他們三人走向那已經被炸成粉末的高臺,在碎屑中找出那枚金黃色手臂大小,上粗下細,猶如半截長劍般的令牌。
這枚令牌通體金黃,摸上去非金非玉,既像絲綢般滑膩,又有堅逾金石的手感,在碎屑沙礫中拿出來后,這枚金黃色令牌沒有占半點灰塵。
秦浩軒拿著這枚金黃色令牌反復觀察,上面刻滿了奇怪的字符和符號,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
葉一鳴拿過來看了許久,最終也無奈承認道:“這令牌上的字符我也認不出來。”他說完,和秦浩軒一起將目光投射在刑的身上。
被這兩人同時看到,寄托以重望的刑一臉驕傲的接過令牌,放在手上掂量了下,眼神中露出陣陣精光,尤其當他目光落在令牌上細小的字符上時,更是愛不釋手的欣賞起來。
好半響,在秦浩軒多次打斷下,刑的目光才戀戀不舍的從令牌中拉回來。
“這上面寫的什么?”秦浩軒毫不客氣的問道,并伸出右手,示意將令牌交回來。
刑很不樂意的將令牌交給秦浩軒,三瓣嘴皮一撇,道:“好處費!”
“我救了你的命,現在要你幫我翻譯一點東西,怎么還要好處費?”秦浩軒滿不耐煩的說道。
刑白眼連翻,道:“本座又不是人,為什么要記得什么恩情?本座是正經的魔好嗎?好處費。”
秦浩軒對著刑挑起大拇指,表現出一副‘你行’的樣子,表示自己居然忘記了對方是‘魔’這件愚蠢的事情。
刑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那一個大眼睛貪婪的望著秦浩軒,道:“你讓我咬一口,吸點血就行!”
秦浩軒看他露出的模樣,冷不住打了個寒戰,真要被這家伙嘗到人肉的滋味,只是吸點血才怪,說不定連骨頭將自己給吞了。
“你過來試試。”秦浩軒笑的很好看,同時將胳膊伸了出去,只是這笑容配合著這動作,反而讓刑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我過去太麻煩了,不如你自己斬自己一刀?然后將刀上的血,給我遞過來?”刑邊說邊退了兩步,退到一個自己感覺安全的距離。
秦浩軒不再說話,將這枚令牌揣入自己懷里,道:“走吧,我不需要你的翻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