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面震岳派六次連勝,整個震岳派氣勢如虹,就連上臺的這震岳派弟子,也覺得自己必勝,望向面前的馬臉太初教弟子,滿臉不屑。
沒成想,那馬臉弟子悶吼一聲,居然一低頭,身形如電,向他迅猛沖了過來。
“怎么?你……你這犯規了!”一看到太初教的弟子沖過來,那震岳派瘦削弟子吃了一驚,連忙大聲道。
眼看那馬臉弟子轉瞬間來到了自己跟前一丈遠,感覺到他驚人的氣勢和決心,那震岳派瘦削弟子不知道為何,陡然間有些慌亂,匆忙間使出了一個防御性靈法。
轟——
一道閃電靈法從天而降,在那瘦削青年面前布下了厚厚的閃電網。
沒成想,那太初教的馬臉弟子居然不閃不避,一下鉆入了閃電網當中,更加靠近了那瘦削青年。
同一時間,手心里迸射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頓時,馬臉青年被那閃電網轟成了非洲雞,全身烏黑,身體還彈了幾下。
但是他面前那震岳派瘦削青年,身體赫然洞穿出森然血洞。
蹬蹬瞪,一臉退后幾步,體內靈力涌動,硬生生將傷口血肉愈合。但是臉色卻蒼白了下去,顯然剛才那一下受了不小的傷。
震岳派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一怔。他們很想喊那太初教的馬臉青年作弊,可是那青年卻明明沒有作弊。
因為他的拳頭尚離震岳派的對手足足有半人寬,只是用金劍靈法硬生生將那震岳派的瘦削青年轟傷。
而那馬臉青年,身體被閃電網劈得跟青蛙似的,雙腿肌肉連連抽動,齜牙咧嘴,顯然也受傷不淺。
很顯然,這太初教的人目標十分明確——以傷換傷!
沒有人對太初教的第七局報什么希望。
但是從一開始,這第七局居然跟從前幾局完全不同。
雖然太初教這上來的弟子,翻來覆去依舊是那幾樣靈法,但是這一次卻狠辣無比。
農常山這憨直的人,有一個好處,只要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
他想通了秦浩軒的話,就一上擂臺,開始找那震岳派的瘦削青年拼命。
這一拼命,結局就完全不同了。
大大出乎了震岳派,也出乎了太初教眾人意料之外。
轟!轟!轟!
擂臺上,靈法對拼得十分激烈,而且殘酷。
農常山猶如跗骨之蛆,距離那人始終保持近距離。根本就不防御,完全是你轟我一記,我轟你一記。
那震岳派瘦削弟子,完全被農常山不要命的打法震懾,居然開始圍著擂臺拼命逃竄。
狹路相逢勇者勝。
氣勢一弱,戰力就大打折扣。加上這震岳派最弱的一個弟子,實力原本就不如農常山,雖然有層出不窮的靈法,卻是被農常山那幾套簡單靈法逼得節節敗退。
轟!
農常山渾身披血,又是一記“土牢籠”,厚厚的土刺從擂臺下鉆出,將兩人徹底籠罩,那震岳派瘦削弟子暫時被攔住去路,退無可退。
農常山打出了殺性,獰笑一聲,手中涌出了滔天火力……
狹窄的土牢籠里,轟轟轟,各種靈法對轟和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里面鮮血迸射,濃厚的血腥味道彌滿全場。
看到這一幕,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震岳派眾人頓時目瞪口呆,透過那土牢籠靈法的縫隙,他們明顯可以看到里面跟野獸似的太初教弟子,正用靈法狂毆那震岳派弟子……
這當然算不得犯規,畢竟沒有肉搏。震岳派弟子無話可說。
一會兒,土牢籠消散。